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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產期是來年一月份。
因為害怕營養被孩子吸收走,影響視力恢復,鍾曄每天都被陸謹承逼著吃很多,他本就是小鳥胃,哪裡吃得消,為了吃飯的事他幾次和陸謹承吵架,吵完了就冷戰,可還沒等鍾曄擺好臉色,陸謹承就過來道歉,輕聲細語地道歉,讓鍾曄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事。
鍾曄突然後悔分開五年,陸謹承對他的好多到快溢出來,讓他愈發愧疚。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主動鑽到陸謹承懷裡,小貓似地舔著陸謹承的脖頸,把陸謹承撩起火來,沒關燈就把鍾曄抱到腿上,解開他的睡衣紐扣,鍾曄紅著臉擋住,警惕地問:「你想幹嘛?」
陸謹承的視線逐漸往下,停在鍾曄雙臂交叉的位置,他沒有說話,鍾曄的臉卻越來越紅,越來越熱,感覺自己都快被陸謹承的視線扒光了。
小獅子傾身過來咬了咬他的脖頸,然後一點一點往下,鍾曄現在已經能看見陸謹承的表情,雖然不清晰,但他能感覺出來陸謹承眼裡的渴望。
「不許吸——你害不害臊啊?」
陸謹承這次沒有聽話。
鬧了許久,鍾曄半點力氣都不剩,像個玩偶被陸謹承肆意擺弄,最後陸謹承在他日漸隆起的肚子上印了一個吻,語氣繾綣地說愛他,鍾曄伸手揉了揉陸謹承的頭髮,慢慢靠近,直到看清陸謹承的臉,他親了一下陸謹承,同樣說:「我愛你。」
鍾曄的視力逐漸恢復,但看東西還是很不清晰,比如看畫稿,鼻尖幾乎碰到屏幕,才能完全看清。
他現在的視力相當於重度近視,陸謹承帶他去配了副眼鏡,鍾曄在金屬框架和傳統黑框中抉擇了半天,然後選了更輕巧的黑框眼鏡。
黑框本就學生氣十足,再加上他懷孕之後,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抬頭望向陸謹承時,陸謹承愣了愣,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鍾曄的場景,那時候鍾曄穿著一身白色羽絨服冒雨跑過來,嘴唇很紅,說話時酒窩若隱若現,陸謹承當時大腦一片空白,木頭一樣杵在那裡,呆呆地看著鍾曄。
誰成想,他們是萬分之一的信息素契合,後來經歷了那麼多波折,五年的分離,最後還是走到了一起。
路過公園,鍾曄把陸謹承拉到人跡罕至的小樹林裡,鍾曄記得那裡有一條長椅,他帶著陸謹承走過去,不由分說地把陸謹承按在椅子上,然後坐到他腿上,推了推鏡框,兩隻手環著陸謹承的脖子,一副嬌慣模樣。
鍾曄穿著一身白色毛衣,小腹微微隆起,看起來無比柔和。
他親了親陸謹承的耳垂,「我們以前來過這裡,你記不記得?」
「記得,我在這裡咬過你。」
鍾曄笑著說:「哪有這樣說自己的,笨獅子。」
他握著陸謹承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摸摸。」
陸謹承一隻手護住鍾曄的腰,另一隻手小心地摸著鍾曄的孕肚,「辛苦了,寶貝。」
陸謹承很少這樣稱呼他,鍾曄紅了紅臉,歪倒在陸謹承懷裡。
陸謹承忽然把鍾曄放到長椅上,然後起身,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方盒,他在鍾曄驚詫的目光中單膝下跪,「本來想辦一場盛大的求婚儀式,但你昨晚看電視的時候說最討厭那樣子,覺得像兩隻被人觀賞的猴子。」
鍾曄差點沒忍住眼淚,笑出聲來。
「這樣子,會不會太不正式?」
鍾曄搖頭,然後鄭重地伸出手,「不會,我很喜歡。」
戒指被緩緩戴上,鍾曄迎著日光仔細地看了看戒指,眼淚不自覺地落了下來,他主動吻住陸謹承的唇,然後在陸謹承耳邊輕輕喚了一聲「老公」。
陸謹承的睫毛顫了顫,他把鍾曄抱到車上,作勢就要將他正法,鍾曄笑著抵住他:「一個月只能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