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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避開他灼熱的氣息,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無趣。」
像是一個小粉珠子,季宴淮看了百遍也覺得它可愛,於是又輕輕咬了咬,含糊地開口,「想出去麼?」
棠棠沒聽太真切,只側了側身子,抬起手護住自己的耳尖,「什麼?」
季宴淮卻沒再開口,輕笑一聲,攥著她的手腕拉下來,打開旁邊的一個漆金盒子。
裡面是一對青玉叮噹鐲,細膩通透。
棠棠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他在右手上裹了一方絲綢帕,他動作慢悠悠地,細緻又小心,透著一股莫名的纏綿。
她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手腕,季宴淮手上便用了些勁兒,親了親她的側臉,哄道,「一會兒就好了。」
季宴淮見懷中的人安分了不少,心情大好,手指似不經意地從她手腕擦過,又引起她的一陣戰慄。
細細的叮噹鐲穿過絲帕,穩穩落在那截如玉的纖細手腕上。
季宴淮握著她的手腕抬起來,在空中輕輕晃了晃,一陣清脆叮鈴。
「好看麼?」他問。
棠棠雖不喜歡季宴淮,可不得不承認,是好看的,於是,她抿著唇點了點頭。
「啊!」
身體驀然騰空,棠棠嚇得輕聲尖叫,下意識環住了季宴淮的脖子。
與他含笑的眼眸對視一瞬,她才反應過來,火燙似地收回了胳膊。
「棠棠,想出宮麼?」季宴淮摟著她的腰,問道。
這幾日,棠棠一直柔順,可總是不開心,福喜的話倒是讓他突然想起,棠棠以往長在山野最是自由不過,如今驟然被鎖在深宮之中,自然不會開心。
棠棠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可眼前的男人時好時壞,她有些分不清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我能出去麼?」
燭架上置著一座獸形燈,暖黃的光亮明晃晃地落進她的眼睛裡,就像是夏日裡,藏在花叢里的螢火蟲,小心翼翼卻又引人注意。
季宴淮愛憐地用嘴唇碰了碰她的眼皮,濃密纖長的睫毛輕輕撓過他的唇瓣,心底都泛起了一層癢。
環在那軟軟纖腰上的手漸漸往上,觸到了那綿軟的一團。
她的唇又軟又甜,像是秋日裡高高掛在枝頭瑩潤飽滿的漿果,汁水豐盈。
吸入口中,響起了嘖嘖的水聲。
牆上影子糾纏更深,它們的主人撩起了陣陣熱氣,將一旁的燭火都燙得使勁跳了跳。
季宴淮雖每日都會來鬧騰她,可從未進行過最後一步。
棠棠既鬆了一口氣,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看著懷中的姑娘小臉通紅,怔怔地看著那很蠟燭,季宴淮懲罰似的咬了咬那顆莓果。
「嘶。」
棠棠回過神,看著緋色小衣上那兩處濡濕,心中又羞又氣。
她推開埋在身前的那顆腦袋,「你剛剛說什麼?」
眼前的姑娘眼淚花花的,臉頰飛上一層紅霞,像是雨後的花朵。
被打斷的季宴淮仍是好心情地握住了那雙嫩白的柔荑,言含笑意,「棠棠不是每日都覺得無趣麼,明日我要去普陀寺,棠棠就隨我一道吧。」
棠棠在他懷中猛地直起腰,看著他,「真的?」
「離開長寧殿,就這般高興?」季宴淮語調平靜,可眼中卻藏著一絲冷。
心中一突,最近一些時日,她算是弄清了些季宴淮的性子。
於是,她漫不經心地覷他一眼,「若是你不想帶我出去,就不必說這些話哄我了。」
說完,便作勢要從他腿上下去。
季宴淮被她那媚媚嬌嬌的一眼看得一團火又燒了起來,連忙將人抱回來坐好,「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