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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更名贵,更精致。
“娘娘,您喝口茶吧,是皇上特地给您送来的早春白茉。”银檀动作利落的倒了一杯淡青色的茶水。扑鼻的香气间音乐可闻茉莉花的清甜,很是好闻。
接过清茶,茗妃指尖轻柔的拂过那六瓣描金杯沿,茶水冒着淡淡的白雾,若不细看,还仿佛她手中拿了一朵青白色的六瓣小花。
把玩了许久,她一直不曾喝下,只静静望着,清亮的茶水里倒影着她一双美眸,狭长而微翘,说不尽的妩媚。忽然的,她手一松,茶杯便跌落在地,碎成几瓣。
银檀慌忙跪下:“娘娘息怒,奴婢知错了。”
虽然不知茗妃为何突然摔了茶杯,但她赶紧认错总是没差的。
随意瞥了银檀一眼,茗妃深红色的裙摆被茶水沾湿,晕开了几朵娇艳的轮廓,她伸出指尖抬起银檀娇俏的下巴,用一种冷冰却妖媚的语气:“你错在哪里?”
银檀浑身一颤,根本不敢和茗妃对视,搜肠刮肚了半天只说出一句:“奴婢没能伺候好娘娘,便是最大的错。”
茗妃抿唇浅笑,红艳的嘴角上翘的弧度浅而媚,阳光落在她的侧面上,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若单说容貌,她的确是上上之佳,只是那眼底的森寒却生生破坏了这极致的美景。
指尖微微用力,细长的指甲便嵌入了银檀娇嫩的肌肤,她脸色微白,却咬紧牙不吭一声。
冷哼一声,茗妃松开手,看了看自己染血的指甲,厌恶的蹙眉,拿出手帕细细擦了,片刻后,见银檀还跪在地上,不由冷冷道:“既是知错,本宫便给你一个恕罪的机会。”
“多谢娘娘,奴婢一定鞠躬尽瘁。”银檀不敢去擦下巴的血迹,如临大赦般跪拜。
是夜,灯火将整个皇宫染就了一层朦胧的金色。放眼望去,似是一大片琉璃宫群。
瑾和宫内处处透亮,一盏盏琉璃宫灯雕刻精美,悬挂在廊间檐下。
和妃换上了一身孔雀蓝流彩暗花云锦宫装,松松的垂髻上插着几支成套的垂珠却月钗。虽不是盛装打扮可是深色的孔雀蓝和柔润的朱钗却将她白皙柔嫩的肌肤更显娇美。
她正襟危坐,桌上摆满了诸多美食。都是皇上吩咐御膳房特地准备的。整个宫中有此殊荣的只有她与茗妃二人。想到此处,她嘴角不自主满上笑意。
喜儿一边给她布菜,一边笑着道:“娘娘,何事这般开心?”
尝了一口福字瓜焖牛腩,软滑多汁还残留唇齿,她轻舔唇瓣:“本宫尚未诞下皇子,皇上便已这般看重,等他日月足,本宫诞下麟儿,这位分,怕是得往上进一进才是。”
喜儿眼底带着喜意,压低了嗓音道:“娘娘说的是,到时咱们有了大皇子,就算是茗妃也没法跟您争宠了。”
和妃笑容一滞,而后不满道:“别提她,扫兴。”
喜儿连忙称是,又给她夹了一块牛腩。
“本宫母家一直以江家为最大敌手,如今一见这江家二女,一个三年不孕,一个新进宫便不受宠。看来这江家,也不外如是。”和妃忽而想到了白日里见过的江沉烟,换上了得意的笑容。
喜儿笑着附和:“娘娘说的是,等您诞下皇子,这江家可就彻底失势了。”
和妃点点头,可是却隐隐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她入宫一年便已有孕,江家定是狗急跳墙才会把庶女也送进宫来,如今这江沉烟也不受宠,那么江家便已到了必输之棋。
可是为何,后宫如此安静?
微微蹙眉,她忽然没了胃口,刚欲起身,便觉得腹中传来一阵绞痛。她面色一白,跌坐在椅上,一手抓着喜儿的手,失声喊道:“疼,本宫肚子好疼。。。。”
喜儿吓的一怔,然后慌忙喊道:“来人啊,快传太医,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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