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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麥克，在共產主義蘇聯，權力的變動並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問題是他們的體系。不像在美國，新總統總會帶來新政策。而且……&rdo;她頓了頓，用塗著指甲油的手撓撓下巴，&ldo;坦誠地說，史達林可沒那麼容易殺掉。&rdo;

萊梅克舉起酒杯。朱蒂斯已經把她的喝完了。他咕咚咕咚灌下去好幾口，然後用衣袖擦擦嘴角。

&ldo;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邱吉爾真的讓人去殺了羅斯福?我還是不敢相信。&rdo;

朱蒂斯聳聳肩，&ldo;有一天亨利二世和他的騎士們坐在一起聊天。他抱怨起了坎特伯雷那個大主教‐‐托馬斯?貝奇特，怪他老是和自己觀點相左。他說：&l;我周圍怎麼儘是膽小鬼，就沒人給我除掉那個出身卑微的牧師呢?&r;誰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就開個玩笑?但不管怎麼樣，他的屬下們當回事兒去辦了……&rdo;

&ldo;……然後貝奇特就死在了教堂里。&rdo;

&ldo;並且成為一個聖人。所以這也說得通。可能邱吉爾就只是某天晚上對他的某個隨從抱怨了兩句，說他真希望羅斯福怎麼怎麼樣。結果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便有了這麼個結局。&rdo;朱蒂斯揮動雙手，念了一句咒，&ldo;阿布拉卡達布拉。這就是歷史。&rdo;

就這樣，歷史學家和殺手各自守著一隻空酒杯，坐在一起。萊梅克吃力地消化著剛剛聽到的這一大堆信息。他相信她說的，的確言之成理。

&ldo;所以說，教授，你得出結論啦?&rdo;

&ldo;關於什麼?&rdo;

&ldo;到底什麼在推動歷史，是事件還是個人?幹嘛這麼驚訝地看著我;別忘了我讀過你的書。你覺得我是引起變動的偶然因素呢，還是歷史發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殺了羅斯福，我真的左右了未來，讓它偏離了軌道?還是它事實上紋絲不動?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看的。拜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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