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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有權來這兒，我有這個。&rdo;朱蒂斯用右手拿出雅各?坦奇給她寫的通行證‐‐那隻手套上面沒有毒藥。

那人雙手抱胸，根本不看便條。他搖搖頭：&ldo;不看。你無論如何都不夠資格，小丫頭。那張紙對我來說狗屁不如。&rdo;

朱蒂斯把紙條塞進口袋，擱在空瓶子旁，問道：&ldo;那先生你是誰?&rdo;

他放下了胳膊。朱蒂斯瞥到他外套下麵皮槍套的一角。

&ldo;你是警察?&rdo;

&ldo;現在不是。不過沒錯兒，大部分時候我是華盛頓警察。但這會兒我是為了給其他人效勞才和你談話。他們可不希望在這兒看到你，也就是說我不希望。&rdo;

&ldo;他們是誰?&rdo;

那人伸進口袋摸出一包&ldo;幸運&rdo;牌香菸，點燃，也不問朱蒂斯要不要。他就讓她乾等著，直到自己劃亮火柴。

&ldo;這麼說吧，&rdo;他吐出一口煙，蓋過他們周圍杏仁的暗香，&ldo;你要只是在你那個住滿黑鬼的讓人噁心的小公寓裡和雅各?坦奇鬼混，誰也不會在乎什麼。可一旦你出現在公共場合，特別是和他們夫妻倆同時出現時……那麼，哼，小姑娘，有些人就很不滿意啦。&rdo;

朱蒂斯一下子明白了：那人大概是坦奇夫人的家人，那個已故參議員的宗族。很顯然雅各在其他場合也老實。

&ldo;你弄明白我說的話了嗎，小丫頭?&rdo;

&ldo;是的，先生。&rdo;

那人凝視著朱蒂斯，猛吸一口，菸頭發出灼熱的火光。他點點頭。

&ldo;我倒是明白他為什麼纏著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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