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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是靳言洲的朋友。
想到這裡,駱夏在便利店說的那句話就突然從她腦子裡冒了出來。
「她,靳言洲他繼妹。」
所以在他那裡,她不是向暖,是靳言洲的繼妹。
向暖垂下眼睫,遮住眸子裡一閃而過的失落,轉身上樓。
剛走了幾個階梯,就聽到靳言洲在房間裡沒好氣地懟人。
似乎在打遊戲。
向暖腳步沒停,徑直回臥室。
她本不想管樓下的一片狼藉。
但洗了熱水澡暖過身子後,向暖還是認命地下樓收拾去了。
因為她知道,這是靳言洲故意的。
她也知道,如果她現在不打掃,母親加班回來後也會收拾乾淨。
向暖不是在討好靳言洲,而是不想讓母親那麼累。
雖然她並不喜歡這種似乎每天都在寄人籬下的生活,但更想母親可以為了自己而活。
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為了孩子選擇委曲求全,維持著出現裂痕的婚姻,最後卻還是走了離婚的道路。
靳叔叔是母親自己的選擇。
向暖不會幹涉過問。
她只想等她長大成人經濟獨立後,自己搬出去住,時不時回來看看母親。
向暖把樓下打掃乾淨,倒了杯水端著回了房間。
她並不知道在她關上臥室門落鎖後,靳言洲將門泄了條縫,小心翼翼地挪步出來,走到樓梯口偷偷往樓下望了望。
靳言洲只大概掃了眼,然後就飛快地原路返回,進了房間。
正在群里和駱夏他們聊天的靳言洲發消息。
【靳小爺:我就說她會乖乖收拾。】
【_ 餘 泩,渡莪 /。:洲哥牛x!】
【秋橙:我說你怎麼不讓我們幫忙收拾殘局,原來是要欺負小姑娘!】
【lx:幼稚。】
【靳小爺:誰喝養樂多誰幼稚。】
【lx:行,別再讓我看見你喝。】
……
雖然退燒了,但向暖以防反覆,在睡前又吃了一頓退燒藥。
然後她就上床睡覺了。
在計程車上被打斷的回憶,這晚強勢地鑽進了她的夢境。
向暖被駱夏拉起來後,他並沒有立刻鬆手。
而是牽著她去了院子裡的葡萄架下。
那裡有一張木桌,和幾把竹椅。
駱夏讓向暖坐下,自己小跑開。
再回來,他的手中端著一塊小蛋糕,拿著兩根老冰棍。
「今天夏至,是我生日,分給你吃。」駱夏把那塊生日蛋糕推到向暖眼前,又遞給她一根老冰棍雪糕。
向暖受寵若驚,眼眸惶然地望著他,聲音又軟又輕,還帶著幾分甜:「祝你生日快樂。」
駱夏在她對面坐下來,沖她一笑,「謝謝。」
向暖並沒有立刻吃,而是小心翼翼道:「可是我沒有禮物能送你……」
駱夏眨了眨眼,隨即問:「你會唱生日快樂歌嗎?」
向暖點點頭,很乖地小聲回答:「會的。」
「那你給我唱生日快樂歌吧,」駱夏特別善解人意道:「這是我的心愿,你能滿足我的心愿,會比送我禮物還讓我開心。」
向暖立刻就坐正,認認真真地給他唱了一首生日歌。
那天中午他們知道了彼此的名字。
「我叫駱夏,駱駝的駱,夏天的夏。你呢?」
「向暖,方向的向,溫暖的暖。」
那塊生日蛋糕特別甜,奶油吃進嘴裡,入口即化。
那根老冰棍雪糕也很甜,冰冰涼涼的沁透心脾,驅趕走縈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