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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该叫我格格。”荣艳找了张椅子坐下,完全不理会她益发苍白的脸庞,继续说道:“虽然我是侧福晋,理当叫你声姐姐;但在年纪上,我比你大,你不会强迫我叫你姐姐吧!”
“不,不会的。”
“福晋?”宝儿才一出声便被映晨制止。
“那好,这个净云苑也不光是你的地盘,你总不能霸着不放吧?”净云苑是主房,她也有资格住。
“你的意思是……”
“搬出这里,你可以到清云苑去。”她知道清云苑还住着靖浇的两个侍妾,那儿,可以算是侍妾住的地方。
“格格,你别太过分了。”宝儿冲口而出。
“宝儿,噤声。”她给宝儿一个警告,然后才回头面对荣艳,“我本来就不该住在这里。”
“你能这么识相最好!反正王爷已经答应我要将这净云苑让我住,你若不从,王爷自会派人来赶。”她指的王爷是恭亲王。
‘
映晨会意,他们才是一家人。充其量,自己只是因圣意而借居在此的“外人”罢了。
“我答应你,还有呢?”
“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靖浇的?”荣艳突地话题一转,转向映晨的肚皮。
他们都在怀疑她?
映晨下意识地抚着尚未突出的小腹,她的胸臆泛起了一丝恼怒。“他是靖浇的,不管你们再怎么不愿承认,他的确是靖浇的。”
“住口!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叫靖浇?他是我的!”
“我知道,你不需要一再地提醒我。相信我,如果可以,我也情愿不是他。”映晨幽幽地说道。
相爱的人无法长相守,不相爱的人又在冥冥之中有着牵扯,这复杂难懂的三角关系,她真的理不清也剪不断……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两个女人为一个男人陷入苦战之际,一道比坚石还硬的冷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靖浇!我都听说了,那孩于是她硬诬陷你的。”荣艳抢着回答,假装着这一切是他要她来问的。
“你怎么说?”他没搭理荣艳,带着深意的眸子紧盯着映晨。
他想知道她那句话是什警思?
说什么如果可以,她情愿孩子的父亲不是他……
她是这样认为的!
那么,何不将孩子的父亲是谁说出来?为何要死赖着他?
他倒挺想知道那个原因的。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相信。”
“哈!你编派的那个谎言如此离谱,叫我如何相信!那个婢女脸上有紫斑,你没有。再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荣亲王府里?”他咄咄逼人。
你希望我如何证明,说你左胸前有数快胎痕?“
他一僵,她果然知道的不少!
你有去过我家?我怎么不知道?“荣艳插口。
“我是为了易容用的绛萝草进去王府!”
“哼,荒谬。”
“绛萝草?”荣艳再次插话。
“既然在你们的眼中,我是一个骗子、小偷!那你们何必再来问我、再来听一大堆编派出来的谎言呢?”
她突然觉得好累,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了,只想找个地方平静地过日子。
“你敢顶撞我?”靖浇一恼,猛地欺身向前钳住她的手臂,也拧痛了她。
“靖浇,你别生气,何必为了一个小偷生气呢!”荣艳好意,佯装温柔地劝慰他。
闻言,他将她用力一推,依荣艳的话松开了她,这让荣艳不免得意,扬起得意的笑容看向映晨。
他无意的举动伤害了映晨,他果然是爱着荣艳格格的,否则不会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一个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