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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更加的难以承受。因而,虽然听明白了飘雪语音并不清楚的娇语中的含义,但我也只能是脸颊仿佛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默默不言的继续听着飘雪的下文。
“飘雪、飘雪现在才刚刚十八岁。由于父亲没有其他的子嗣,从小飘雪就被族内奉为了未来的‘大王’的继承人,受到了万千的宠腻和教诲,甚至父亲还给飘雪延请了汉人的师长来施教。从小到大,丁零族的生存和兴亡,已经成为了飘雪此生必须担当的责任和义务。飘雪就是要放弃所有的一切,也必须要承担起这份责任和义务……。”随着丁零族公主飘雪的回忆和怅惘,她的话语也流畅了许多、庄重了许多,渐渐的仿佛她自身也被自己的话语所感染、沉浸在话语中而无法自拔。
“鲜卑人对我族的要挟、对飘雪的觊觎,尔等的狼子野心其实已经昭然若揭,无外乎是想把丁零全族变为尔等的奴仆、成为尔等称霸大漠乃至进军中原的器具。为了不使我族沦为鲜卑人的奴役,父亲同族内长老商议许久后,才决定依附以往一贯仁义、宽和的大汉,并派飘雪前来大汉磋商、求援。而飘雪本人的想法,其实也十分的向往大汉的富庶和文明;责任所寄,飘雪也想通过大汉的援手,并得到大汉的教化,使我族更加的强盛起来……。”一位才十八岁的、以往备受宠爱和呵护的娇娇女,承受着整个民族的兴衰重压,其内心里的压抑、乃至无措可想而知。
渐渐恢复了以往的沉静的飘雪,还在不停的娓娓数说着她内心里的感受和想法:“飘雪也曾说过:族内的长者及飘雪本人,以往也对逐渐的成为了大汉的擎天一柱的王爷也十分的关注。飘雪今日也对王爷说些飘雪当时的真实想法:飘雪以往除了对王爷十分的崇敬意外,其实也对传得神乎其神的某些王爷的以往作为有些不相信,总是感觉有些道听途说的夸大其词。然而几日的相处下来,飘雪反而感觉到传说倒是有些亵渎王爷了!王爷宽厚中隐藏着坚毅、不羁中隐藏着睿智、沉稳中隐藏着机敏,如此等等,王爷几达完人的表现让飘雪生出了仿佛是完全被看透的无力感!然而……。”
随着话锋的一转,飘雪的话语里已经含有了某些忧郁、凄楚的成分:“然而,王爷对待大漠各族的手段却十分的令飘雪感到震惊!作为任何一位军旅的统帅来讲,在目前在同南匈奴人的征战中大占优势、胜局已定的情况下,依照大汉以往的作为,自然是要不逼人过甚的开始和谈,让南匈奴人归顺、纳贡即可。就是在大漠之上,几乎也同样是此等作为。然而,王爷却不仅不谈,反而封堵了南匈奴人的和谈借口,逼着南匈奴人举族迁徙。现在南匈奴的状况和出路摆着那里:已经是不撤也得撤、不迁也得迁。然而,这何曾是活路也?明明就是一条把南匈奴人举族推向深渊的一条死路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听到此的我,内心里也不由得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南匈奴人的际遇与飘雪无干。然王爷的勇武之盛、智谋之深,则是飘雪最为惊心的!飘雪不敢说看透了王爷的一切用心,但这种‘同类相怜’的感触也确实十分的让飘雪忧心!虽然飘雪与王爷相见的时日尚短,但飘雪也不知看得对与不对?王爷自作的决定,可能根本没有人能够改变?而我族也同为大漠之族,飘雪不敢说大漠各族联合到一处来与大汉相对抗;那样,面对强盛的大汉和无敌的王爷只能是以卵击石!故而,飘雪为了丁零的未来,也只能是厚颜的面见王爷说出不情之请了!……”
孤男寡女的二人独处,气氛本就不免让人引起遐思。说到此处后,飘雪的未被轻纱遮盖住的肌肤已经布满了粉嫩的红晕,语音也更渐羞涩:“飘雪、飘雪自、自忖还有些蒲柳之姿!故而、故而,如果、如果……,王爷也就等同于了丁零之主,丁零族也就会得以保全,并会更加的强盛,此后也不虞丁零会被它族所欺辱了!……”说到这里的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