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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只是單純的垂涎,現在是真吃到嘴裡,看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畫面就更興奮了。
而浴室里的裴征,不用偏頭看都知道外面翟深的視線一定是看著自己的,裴征嘴角微微揚起,看剛剛翟深的反應,他之前的表現應該還不錯,不然翟深就算對自己再寬容,都得暴起。
裴征沖完澡從浴室出來,赤著上半身,翟深雖然沒出什麼力氣,也想去洗個澡了。
「我也去洗洗。」翟深說著要下床。
腳沒落地,又被裴征直接撲倒。
「臥槽?」翟深詫異。
裴征笑著說:「剛說好配合我的,再來試試?」
「試什麼試,起來。」翟深道。
裴征不起,兩人在床上鬧騰一陣,翟深就半推半就地又躺回去了。
這個夜太漫長,兩人初嘗其中滋味,都沒有來一回就停的道理。
但是,翟深沒想到,裴征就像是拿他刷經驗一般,折騰到他眼皮都抬不起來,直接熟睡過去。
第二天再醒來時已是半晌午,翟深睜眼看見裴征還睡在他身邊,摸出手機看了眼,不禁咂舌,裴征這個沒有鬧鐘都能定點早起的人,昨晚是獨自鬧騰到了幾點,才能這時候還睡得這麼香。
翟深想起身,剛翻了個身就齜牙咧嘴,這…
昨晚還在嘲笑裴征是受刑,今天看來,受刑的那個應該是自己吧?
誰能跟他說說,這酸疼的滋味兒,是他獨享還是裴征也會有?
翟深放棄掙扎,躺在床上玩手機,沒過多久,裴征也醒了過來。
「醒多久了?」裴征坐起身問道。
翟深看他活動自如,皺了皺眉。
好像…是他獨享了。
「十來分鐘。」翟深說。
裴征點頭,掀開被子去穿衣服,「想吃什麼,我等會洗漱完出去買。」
翟深搖頭,「不想吃,想洗澡。」
昨晚奮戰到半夜,翟深感覺自己身上應該不太清爽。
「你昨天半夜洗過了。」裴征叼著牙刷從洗漱間走出來,跟他說話含含糊糊的。
翟深擰眉,「我怎麼不記得?」
「你睡著了,我哄你去洗的,要不是練了這麼多年,我得被你打破相。」裴征說。
翟深很尷尬,繼發燒和喝酒後的原形逐漸暴露以後,他睡著被打擾會暴躁看來也藏不住了。
不過聽裴征這麼說,他好像也有了點零碎的記憶,關於裴征哄他去洗澡的。
仔細想想腦海里殘存片段中裴征的溫柔,翟深也釋然了。
他獨享酸痛就獨享吧,畢竟事中事後費勁的都是裴征,而且,當時也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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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市里又待了兩天,裴征帶翟深逛了好些地方,這些都是曾經裴征踏過的地方,翟深興致很高。
離開的前一晚,裴征又去了趟那條巷子,一如來時那晚,除了麵館,其他店鋪都關門了。
想來也是,早點鋪子開門早,老闆們凌晨就得起床準備,這個點該睡的都睡了。
在麵館吃了晚飯,裴征跟柔欣姐說了明天會走的消息。
柔欣姐聽完以後先是很失落,繼而又笑了起來,「走出去好,你會讀書,以後能有出息的。」
裴征和翟深離開麵館的時候,柔欣姐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送了他們一小段路。
「什麼時候再回來?」柔欣姐問。
裴征看了看巷口,「每年都會回來的。」
這話的意思,就是除了每年祭拜父母,其他時候就不會再回來了。
柔欣姐笑著拍了拍裴征的肩,裴征在麵館坐著的時候她還能揉揉腦袋,現在對面而立,都夠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