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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翟深這個角度來看,瀟瀟灑灑的字體,和右手差距不大,真邪門,裴征怎麼這也會。
裴征聞言停下筆,「練的,總有用上的時候。」
第26章 你喜歡男人嗎
這理由真是無懈可擊, 翟深看裴征寫得輕鬆,自己也試著左手拿起筆在草稿紙上花了兩筆,線條抖成一團, 說是字都為難它了。
他把筆丟下,想起什麼後又用右手拿起筆寫了倆字, 接著他又一臉嫌棄地把筆丟了。
嘖, 右手寫得也丑。
裴征蔑了一眼,看見翟深草稿紙上寫的「裴征」兩個字,丑到他都不想叫這個名兒。
說是站一節課,但被翟深睡過去半節課,翟深摸摸魚,這碰碰那摸摸,時間過得也算快。
臨近下課沒兩分鐘的時候,翟深突然想起來, 他這規規矩矩罰完站了,那裴征下課還跟謝老闆舉報個毛!
這流程有點不太對,他是不是被小白臉誆著站了半節課?!
下課鈴聲響起, 七班學生都沒等地理老師說下課, 瘋狂衝出教室直奔食堂, 翟深坐回椅子上, 看身邊的裴征沒有要動的打算。
翟深掏出水杯喝了兩口, 然後拍了拍前排還在瘋狂刷題的陶冀,「怎麼回事, 你一個乾飯人也開始鬧絕食了?」
陶冀頭也沒回,「剛徐東奇提醒我了,我英語試卷沒寫,下午第一節 就是穎姐的課。」
翟深想了想, 自己的好像也沒寫,他在桌上翻了半天,翻出疊成小塊的英語試卷,問裴征:「你寫了嗎?」
裴征搖頭,「沒。」
翟深便把自己的試卷丟在裴征桌上,「幫我寫了。」
裴征看都沒看,「寫不了。」
翟深被裴征這態度給惹毛了,一把捏住他的後頸,他上課罰站的時候就盯這地兒很久了,「裴征,你挺蹭鼻子上臉啊,老子站都站了你還耍什麼脾氣?」
裴征驀然被人偷襲,眸光暗了暗,捏著中性筆,微微偏頭看向翟深,「手傷了,寫不了。」
翟深才不信他的鬼話,「扯什麼呢?」
裴征從口袋掏出右手,慢慢把袖子往上拽了一截,就看見他手腕上一圈的腫起,紅色的地方已經青紫,「看見了?」
翟深愣了一下,鬆開捏住他後頸的手,「誰打你了?」
他第一反應是裴征又被哪個小崽子給揍了,話問出口,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哪有人挨打後只有手腕受傷,這樣子多半就是扭傷的。
趕在裴征開口之前,他改口問道:「什麼時候扭傷的?」
裴征不太在意地放下校服袖子,反問他:「你說呢?」
這話的意思怎麼像是要訛上他了?他雖然天天嚇唬裴征說要給他個教訓,可都是嘴上說說,從來沒真動過手。
翟深不說話,裴征也靜靜看著他不說話,那雙眼睛沉靜如潭水,看得翟深莫名有點心虛,仿佛這鍋他就背定了。
翟深被那雙眼睛注視著,努力反省了一下,就想起了裴征早上跌落時手抓了一下桌角,他好像明了了。
如果是那時候傷的,自己還真得頂著這個鍋,腫成這個樣子,小白臉不會是把骨頭給扭斷了吧!
「知道自己手傷了還這麼扛一上午,你也不怕自己手廢了?」翟深無語了,裴征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痛覺神經喪失了?
裴征對這種小傷向來看不上眼,所以早上感覺到一點疼痛也沒太在意,他的皮膚天生就是這樣,一點小碰撞看起來也會比較駭人,只是他沒料到早上那小傷現在會變成這樣。
「沒事。」裴征道。
翟深也想不在意,但是這鍋不是已經被扣到他頭上了嗎,學霸的右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