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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梅輕輕嘆了口氣，說：&ldo;鳳瑤，你真難，可我實在沒什麼辦法幫助你。&rdo;

齊鳳瑤感謝地說：&ldo;小梅，你不用為我著急。對了，你是華華的班主任，對她可要嚴加督促啊。我們再見吧！&rdo;

齊鳳瑤放下電話，心裡一陣空蕩蕩的。此刻，她感到自己就是一隻背負著沉重硬殼的蝸牛一樣在人生之路上慢慢爬行著。丈夫對她的背叛、事業的受挫使她承受著從來沒有承受過的痛苦。她從寫字檯的抽屜里取出母親送來的那三萬元錢，輕輕撫摸著，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心底漸漸湧起來，她對著錢小聲說：&ldo;媽媽，我一定把旅行社做起來，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rdo;

齊鳳瑤忽然感到非常睏倦，連澡都沒有洗就躺倒了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她夢見了波光瀲灩的大海……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永平市公安局刑警隊辦公室里，一個名叫白文杰的中年男子正在接受林偉和毛建強的傳訊。他是作為槐樹林槍擊案涉案者‐‐永c99900&ldo;

桑塔納&rdo;轎車車主被&ldo;請&rdo;到刑警隊的。

毛建強望著白文杰，嚴厲地問：&ldo;白文杰，剛才對你進行拘留的時候你不是說要老實交代嗎？現在你可以坦白了！&rdo;

白文杰低垂著頭，結結巴巴地說：&ldo;我……我真的向政府坦白交待我的罪行……你們一到我家裡我……我就知道那件事……瞞不住了……我作了孽啊！&rdo;

毛建強把馬曉強的照片舉到白文杰面前，問：&ldo;你認識照片上這個人嗎？&rdo;

白文杰抬起頭看了一眼照片，說：&ldo;不認識。&rdo;

林偉生氣地說：&ldo;白文杰，你別跟我們耍花招，你幾天前開著車號為永c99900的&ldo;桑塔納&rdo;找過他嗎？&rdo;

白文杰慌得雙手搖得像風扇一樣，說：&ldo;這幾天我和幾個朋友一直整天打

麻將，除了上

衛生間連麻將桌都沒有離開過，怎麼會去找這個不認識的人呢？我朋友可以為我作證的！哦，對了，你們剛才說到了車號為永c99900的&ldo;桑塔納&rdo;，那輛車兩年前我賣給別人了，車主已經不是我了，不信你們去查嘛！&rdo;

毛建強冷笑了一聲，說：&ldo;我們當然不信你的話，我們到車管所去查過了，永c99900&ldo;桑塔納&rdo;的車主就是你白文杰，而且已經兩年沒有進行車檢了。別以為照片上的人死了我們就不知道你去找過他，實話告訴你，你現在就是槐樹林故意殺人案的犯罪嫌疑人！怎麼樣，還想抵賴嗎？&rdo;

白文杰越發顫抖的聲音裡帶出了哭腔，說：&ldo;我……我是有罪，可……可不是故意殺人，也不是在槐樹林裡，而是在街上啊。你們可不能冤枉我呀，我是酒後開車撞死人逃跑，真的不是故意殺人哪！前年夏天一個周末的晚上，我在飯店喝醉了酒開著新買的永c99900&ldo;桑塔納&rdo;在路上撞死了一個老頭兒，當時我見四周沒有人，就開著車跑了，我滿以為除了自己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可是第四天下午，有個男人給我打電話說他看見我撞死了人，讓我三萬塊錢把那輛&ldo;桑塔納&rdo;賣給他，他就不向公安部門檢舉我，否則…&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