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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覆,估計在路上。
她便先回了別墅。顧家在夏威夷有私人房產,就在海邊不遠,平時顧惜來這邊習慣了等太陽下山徒步走過去游泳。
等到了家,顧惜隨意得把行李丟在客廳,一靠近沙發就整個人癱軟下來,似乎這時候才徹底放下緊繃的心情,呼出了一口氣。
她伸出左手,失神得盯著上面的紋路看了會兒,腦子裡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昨晚那物件在自己手中變大又變小的重複過程,那熾熱及黏膩的觸感她仿佛一握拳就還能感覺到。
她借著酒意大膽起來連自己都被嚇到了,臉頰止不住得發燙。
顧惜徹底把臉埋進了皮面沙發里。
冰涼的皮革讓她心頭沸騰不止的欲望稍稍降了下來。
等了傍晚,譚章和毛曉曉也來了。
「熱死了。」
譚章放下行李,癱倒在地毯上不顧形象得朝顧惜喊:「給我可樂!」
顧惜已經下海遊了一趟又洗了個澡,她穿著寬大的短袖站在島台邊做義大利面,聞言打開冰箱找到一瓶蘇打水,隨意得扔到譚章身上。
譚章也不嫌棄了,「咕咕咕」得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打了一個響亮的嗝兒。
毛曉曉是從洛杉磯過來的,剛好卡了點和譚章在機場碰面。她高考完就去美國陪爸媽了,顧惜的生日也來不及去,這會兒撥了撥新燙的捲髮,把行李箱裡的一個包扔給她,吹了記口哨:「禮物,別說我忘了你。」
顧惜把火關了,隨手拆開。
是一套貓咪套裝,裡面還有肛塞的尾巴。
「謝了。」
她面無表情得把東西隨意塞回去,把意面分到三個盤子裝好,招呼他們過來吃。
譚章早就餓了,飛機餐他一個少爺一直吃不習慣,哪怕提供的是米其林,他也總嫌棄那餐有怪味兒。他坐下來大口大口吃,餘光掃到那套裝,差點噴了:「毛曉曉你還是個女人嗎!」
「住嘴吧小處男。」毛曉曉不像他那麼猴急,優雅得坐在椅子上,卷了意面開吃,還問道:「不過你都幹了什麼,我聽說顧叔大發雷霆。」
連他爸媽都囑咐她最近不要去找顧惜,怕惹了顧家不高興。
「把我卡都停了。」
「這麼嚴重?」
話音剛落毛曉曉頓了頓:「你該不會把人睡了吧?」
譚章終於還是噴了,番茄肉醬濺得台面都是,毛曉曉嫌棄的丟了幾張紙巾給他。
這事兒怎麼可能?!
譚章見過顧叔游泳,那一身腱子肉壓根不像普通老愛坐辦公室里的人,他哥已經算是日常有維持鍛鍊常去健身房的,但身材也就是維持在秀色可餐的程度,薄薄的六塊腹肌充下場面,也有很多女人喜歡這款。但顧叔和他哥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看他上岸的時候手臂往池邊一撐,腰那塊最窄的地方緊實有力,隨著動作一塊塊結實的肌肉繃緊,在水花流淌下展現出強大的力量感,那時候譚章都懷疑顧叔一拳都能打趴十個他。
小時候譚章就把顧叔當做自己作為男性的憧憬、目標,也是偶像,希望自己長大以後也能像顧叔那樣強。這樣的男人試問誰不喜歡,不管是小女人還是小男生,都喜歡這款,又an又酷,上了三十就更加了,都說男人三十歲是一條線,邁過去之前是意氣風發,直接的魅力,邁過去之後沉澱下來的氣質那可更加數不清了。
所以這樣的人那得下了多少迷藥才能被霸王硬上弓,譚章壓根不敢想,也想像不出來那畫面。
自己的偶像被一個女人壓在下面,對方還是自己的死黨,小夥伴。
顧惜頭也沒抬:「不是,但也差不多吧。」
反正不該看不該摸的她全看了,也給摸了。
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