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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丁一臉的你是想我死。

「委婉啊！」陳雪回以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誰要你直接踢上去？裝作不小心就行了。」

章丁：「……委婉是用在這裡的嗎？」

陳雪一拍桌子，「你就說做不做吧！」

章丁：「……彳亍口巴。」

於是在快上課時，章丁「不小心」踢到了季志清的凳子。

紋絲不動。

倒是不小心戳到了章丁的大腳趾頭，有點疼。

章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腳收回來，「對不起啊季大俠，下次我注意。」

季志清：「……我看起來很蠢嗎？」

章丁：？？？

「就你平日裡的性子，不小心踢到還會道歉？」季志清以審視的目光看著他，「更別說姿勢動作這麼做作。」

「真不是故意的！我可以對天發誓！」章丁只覺得自己腦子從來沒有轉那麼快過，「這不是知道了您的真實實力，怕……咳，你懂的，畢竟往日裡多有冒犯。」

季志清頓了頓，看了眼正走進教室的數學老師老楊，決定這次放過章丁，「既然如此，以後繼續保持。」

章丁：「……」

眼見季志清一個眼風掃過來，章丁憋屈的點了點頭。

兩人後面，四個人默默的低下了頭顱，聚精會神的看著數學卷子。

嗯，這道題看上去好像很難的樣子。

但眾人的好奇心越發高漲，身上帶鉛塊沙袋什麼的，就目前觀察情況來看，季大俠腰部以上是無負重的，倒是他那一年四季都穿著的寬鬆長款深色運動褲……

陳雪：「說起來，那些綁在腿上的沙袋很常見啊……」

章丁直接伸手在胸前比了個大大的叉，對陳雪那滿是懇求的眼神絲毫不動搖，「我再動手季大俠就真削我了！再說了，這怎麼看，直接撩起來看？還是再去踢一腳？」

「都說了動腦子動腦子，你倒是動啊。」陳雪拿起手裡的筆，「到時候我裝作不小心把筆掉下去，掉到他腳旁邊，你幫著撿一撿，不小心碰一下不就行了？」

「……不是，大姐，你要怎麼不小心才能把筆掉到他腳旁？他腳都要伸到前桌凳子下了！你那是扔！」章丁扭頭看向郁婉，「你管不管？」

「那什麼……」郁婉乾咳兩聲，眼神不自覺的開始游移，「反正只是試一下嘛。」

而且她也是真的好奇。

章丁不滿道：「那怎麼又是我？」

陳雪：「因為你地理位置最好？」

章丁：「……」

「好啦，那我們投票行不行？」陳雪道：「等會兒小允子和任曄回來了我們再問問他們。」

章丁：「……」這問的結果還會有第二個答案嗎？！

小允子和任曄果真當即同意了這個方案，畢竟不管事情成不成，他們都只管吃瓜就行。

於是季志清繼發現有人一直盯著他的屁股後，又盯上了他的腿。

季志清：「……」

後排，陳雪看準時機，手上一甩，中性筆便蹦跳著來到了季志清的後腳跟旁。

完美！陳雪默默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然後清清嗓子，開口請章丁幫自己撿一下筆。

章丁立刻彎腰要去撿筆，然而剛彎下腰，就被一隻手擋住。

順著手往上看，正對上季志清的死亡注視。

章丁乾咳一聲，「那什麼，要不大俠您來？」

季志清彎腰，將中性筆撿起來還給陳雪，然後問道：「說吧，你們到底想搞什麼？」

「謝謝季大俠。」陳雪眨巴著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我們搞什麼了？」

季志清：「……你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