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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问他:“你那个武功练得如何呀?”呼延晃不置可否地笑笑,摇摇头。和尚问:“你练的是哪门子功夫?师承何人?”呼延晃说:“随便想着练的,无门无派。”和尚笑了笑:“看你那武功,唉!”呼延晃涨红着脸说:“这只是练习时间不足而已,并非武功差劲。”那和尚也不再说什么。此时,鸡肉已经烤好,扯下两大块,两人分吃着。呼延晃边吃肉边望那和尚:“你呆在这附近许久,也不知是藏在哪儿?只怕一个人呢闷得慌呢?”和尚边撕扯边说:“那可不是?”呼延晃说:“那你咋个不早钻出来?”和尚笑而不答,只顾吃着鸡腿。不一时两人把一只野鸡吃得干干净净。只见得地上的鸡毛鸡血鸡渣鸡肠鸡肚鸡骨扔得四处皆是。两人又天南地北地吹嘘一通,大部分时间是和尚吹得多,听得少;呼延晃听得多,吹得少。呼延晃见这个和尚武艺高强,心里想着不如收为己用,但是又不知其秉性品格,心里犹疑。问和尚说:“听说你们佛门有几大戒,戒酒戒淫,不知是否确实?”和尚瞟了他一眼,嘴里嬉笑着说:“那是清规戒律,本分的人,自然遵守。非分的人,却哪里禁止得住。就说我们戒律堂,本是执掌戒律清规的,却有些和尚,心里暗自想那些事却想得心里最为发慌。”呼延晃说:“不知大师属于哪一路呢?”那和尚大笑起来:“大师?大师?哈哈!我是想那事得最为要紧的那个。时不时下山尝尝荤。不提防一遭出事,被人盯出来。幸有人通风报信,因此逃走在江湖上。”呼延晃又问:“大师这一身本事,的确不错!不知练了多少年月?”那和尚大笑说:“你以为我是照本练吗?”呼延晃注意的问:“难道练武还有什么窍门不成?”和尚不屑的说:“那些老实巴交的,照实练习,经年累月,却无所长进。我是靠偷。”他抬起头看着呼延晃,得意地说:“偷,知道吗?”呼延晃奇怪地问道:“练武功,需得有人指点,才知其妙。却如何偷法?”和尚仰天大笑:“我那些师兄师弟,就是一心等待指点,结果武功比起我简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我是偷书学,幸得脑筋也不错,悟性高。因此得了这一身本事。”呼延晃暗自思量:“悟性高?”和尚掂量他说:“看来你的武艺还需加上一点儿悟性才行。”两人正在说得热闹,忽然有人的脚步声传过来。那个和尚吓得浑身一阵哆嗦,眼睛赶紧观瞧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呼延晃也立起身去看。
只见过来两个人,却一个是独眼撑杖,一个是黄脸握剑,正在走得风尘仆仆。
和尚顿时松了一口气,扑地坐到地上。
过来的正是独行刀客与燕里云。呼延晃大喜,迎上去说:“大哥,五弟,你们如何会找来了。”二人看到呼延晃身边一个和尚。燕里云上前打招呼,和尚勉强还礼。独行刀客指着和尚问呼延晃:“这个秃驴是谁?”和尚翻身跃起:“你这个瞎子好美修养,如何开口就伤人?”独行刀客说:“:看你满脸横肉就不像好人。”和尚叉着腰说:“是否好人,与你有何相干?”呼延晃赶紧赔礼说:“这是我大哥,脾气古怪。请大师勿见怪。”燕里云低声责怪独行刀客不应生事。独行刀客过去蹲在一坨石头上不再说话。和尚见了独行刀客不再说了,瞪了他一眼,也就住了声。用手捏起棍子划拉着烧过的灰烬,东一槽西一道。燕里云看着呼延晃,高兴地说:“三哥原来在此,真叫我们好找。”呼延晃说:“你们送七弟去老家,这么快呀?他们几个呢?”独行刀客在一旁默然。燕里云叹气说:“七弟被阴阳双煞抓走啦。”呼延晃大惊说:”如何会这样?你们七个人不是一起的吗?怎么会?”那和尚一听阴阳双煞的名字,顿时扭过头来,注意地听着。独行刀客看见和尚扭过头来,赶紧嚷嚷:“那是他有事先走,所以才会被那两个混账抓住。”燕里云说:“我们分作两路追寻阴阳双煞,我与大哥作一道,一两个月来杳无踪影。特地到此寻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