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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什麼？&rdo;拉姆斯菲爾急迫地問。

&ldo;你已經參加過海豚人的及笄儀式，也聽到了儀式上用的禱歌，對吧。實際

上，還有一個較短的歌謠，是五六歲的孩子愛唱的，所有海豚人都唱過，也都非

常熟悉。但我從沒有把這首童謠放到心裡，也就沒有向你介紹。歌詞非常簡單，

只有兩句，是這樣的：羅格羅，羅格羅，沒有你我們更快活！

羅格羅，羅格羅，沒有你我們更快活！&ldo;

蘇蘇也說：&ldo;對呀，這是一個流傳很廣的童謠，海豚人和海人孩子個個會唱，

我小時候也唱過！&rdo;

拉姆斯菲爾點點頭，意味深長地噢了一聲。索朗月說：&ldo;看來，&l;羅格羅&r;

是&l;窩格羅&r;的訛音了。其實我早該懷疑的，如果把這首童謠當成及笄儀式時的

禱歌明顯不合適――在與及笄的兄長告別時，怎麼能說&l;沒有你我們更快活&r;呢。

但如果把它理解成&l;窩格羅&r;，意思就正確無誤了。&rdo;她羞愧地搖搖頭，&ldo;真的，

我早該想到這一點。但這首童謠千萬年來一直傳唱，所有人從童年時就聽熟了，

思維也就麻木了，沒能往深處想。&rdo;

拉姆斯菲爾進一步剖析說：&ldo;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你們的族群之歌也可以

解釋了。&l;生於海里，曾爬上陸地，我們歸來了，又尋回肢鰭。&r;這個進化之路

是外星的神告訴海豚的。&rdo;

&ldo;對。理察，你真行。&rdo;她由衷地稱讚著，&ldo;你的思維非常敏銳，在不經

意之間解開了一個大的歷史迷團。&rdo;

拉姆斯菲爾苦笑著想，自從他醒來，索朗月對他的敬重一直是理性的，只是

因為他的&ldo;雷齊阿約&rdo;身份，這大概是她第一次真心地稱讚。他淡淡地說：&ldo;算

不了什麼。過去你沒能解開迷團，只因為你沒聽香香講過這個傳說。所以，真正

的功臣是香香。&rdo;他用海豚人語說，&ldo;香香，謝謝你。也謝謝岩蒼靈。&rdo;

香香沒聽懂他的話，岩蒼靈為它翻譯了，香香目光閃動，得意地甩甩尾巴。

&ldo;但事情還沒完呢，&rdo;拉姆斯菲爾說，&ldo;神說&l;窩格羅&r;和太陽一樣亮，那

麼，即使在深海中它也應該能看見。岩蒼靈，你和香香在深海見過什麼發強光的

東西嗎？&rdo;

岩蒼靈和香香商量一會兒，搖搖頭說：&ldo;我們都沒見過。&rdo;

&ldo;那麼，它的能量可能已經用光了。這不奇怪。窩格羅不太大吧，聽你們的

講述，它應該是一件不大的禮物。這么小的東西，沒有什麼能量方式能維持上千

萬年的耗用。&rdo;

岩蒼靈急急地說：&ldo;對了，我剛才少說了一點，傳說中說，窩格羅是不會死

的！&rdo;

&ldo;是嗎？&rdo;拉姆斯菲爾吃驚地說，&ldo;不會死？也就是說，能量永不耗竭，或

至少在幾千萬年內不會耗竭？&rdo;

&ldo;對，傳說中是這樣說的：窩格羅不是生物，但它會不間斷地進食，所以永

遠不會死。我想這句話可能是說，它會不停地從外界吸收能量。&rdo;

索朗月沉思著說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