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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寧燃也睡不著,給林溪客鬧了這麼一出,還讓人見到了自己最丟臉的模樣,他想睡也睡不著。撐起身體,寧燃想起了另一件事,先前林溪客說他不行來著,可按照林溪客後來坦白的說法,他是青玉宗的守護者,也是青玉宗的創辦者,怎麼可能會被師兄欺負,而且一把劍,應該也不會出現生理上的問題啊。這事到底是真是假自己得問明白了。
可林溪客一聽到他的問題,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哼哼唧唧半天才說了句:「是假的。」
本以為寧燃會生氣,會不理睬自己,但沒想到寧燃「哦」了一聲,沒再做別的答覆。
林溪客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翻篇了,但他想的太好了。
到了夜深人靜,護士查完所有的病房後,寧燃趁著走廊無人,偷摸地跑到了林溪客的病房裡,爬到了他的床上。林溪客被嚇了一跳,認出來人是寧燃後才放下心來,小聲問了句寧燃來做什麼。
做什麼?
當然是來懲罰這個欺上瞞下的妾的啊!
寧燃鑽進被窩,火靈根自帶暖意,林溪客忍不住纏了上去。
今天夫君問起自己行不行那件事,難道不是為了怪罪自己,而是為了
光這麼想著,林溪客的小心臟就忍不住地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寧燃恰到好處地抬頭吻上了林溪客的唇,吻得極深,似乎也有意借著接吻渡去一些靈力給林溪客。林溪客被吻得意亂情迷,再加上寧燃的手又在身上遊走,林溪客沒忍住便動了情。
要在這裡嘛不過雙修確實能讓兩人的靈力得到很好的補充,之前還以為夫君是個固執保守的人,沒想到魔尊就是魔尊,玩得東西還是很大膽的。
可就在林溪客伸手想觸碰寧燃身體的時候,寧燃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蓋好被子,端正地躺在林溪客的身邊,就好像剛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林溪客這熱情勁被猛地叫了盆涼水,他伸手戳了戳寧燃,「夫君?」
「怎麼了?」
「你不繼續剛才的事了嗎?」
寧燃翻了個身,撐著臉,笑意盈盈地看著林溪客:「你不是不行嗎?所以我就點到為止了。」
啥?
「我下午不是剛說我是騙你」
寧燃打了個哈欠,也打斷了林溪客的話,「你下午說了什麼我不記得了,快睡吧,我怎麼覺得你的床比我的舒服。」
林溪客這才明白過來,寧燃今晚這一出就是在玩自己。
「夫君,」仙尊大人心裡氣得要死,可他敢怒不敢言,只能暗戳戳地表示自己的不滿,「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寧燃還是剛才的姿勢,伸手把林溪客臉上的發別到耳後,在他的眉心親了一下,「睡吧。」
「老公。」
兩個字,如同春風吹開水面,掀起陣陣漣漪。
縱然林溪客喊過他千百句夫君,這還是寧燃第一次用對待愛人的方式來稱呼自己。
寧燃本以為這兩個字能安了林溪客的心,但沒想到林溪客反倒因為這句「老公」,上躥下跳,左搖右晃,傻笑了一整晚,鬧得自己根本睡不著。偏生自己今晚還奇了怪了,就是懶得把林溪客踢走,自己也懶得動身回去。
翌日,言殊提了水果來找寧燃。開了寧燃病房的門,卻發現人不在這裡。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那便宜小媽肯定又用了什麼妖媚法子把寧燃給勾走了,言殊提著水果,氣沖沖地去了隔壁病房。
不過到了門口,言殊又慫了,萬一裡面進行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自己這麼衝進去豈不是不好?可是自己現在想看看小媽和爸爸到底發生什麼了啊。
言殊敲了下門,裡面很快響起了「請進」。開了門,裡面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