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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林溪客也無話可說。他當年除了把葉墟養活之外,什麼都沒教。沈清歌算葉墟的半個老師,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比不上沈清歌更有話語權。
寧燃只是好奇《妖典》的事情,不想摻和沈清歌和葉墟的關係。
結果葉墟一看大家都來了,就覺得更丟臉了。他倒是沒敢去拉林溪客的衣服,生怕林溪客和沈清歌一樣教訓他。師娘又夠凶,雖然對自己也不錯,但是師娘似乎比師父更嚴厲。思來想去,葉墟一把抓住言殊的尾巴,狠狠地擦了鼻涕。
「臥槽你特麼神經病啊!」言殊看著自己的尾巴沾上了一團黏糊糊的東西就跳了起來,「老子的尾巴!葉墟我要殺了你!」
但是言殊被葉墟握住了尾巴,跳也跳不起來,還生怕葉墟把他僅有的尾巴給扯斷了。
「我教過你多少次,寵辱不驚,最重要的不是辱,而是舉世譽之依然能面不改色,你倒好,這才出名幾天,就開始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沈清歌還是氣,繼續罵葉墟。
「孩子大了,你要好好說話,別動手打啊,」寧燃看林溪客不接腔,自己走上前去幫葉墟擦了擦眼淚,順手救出了被葉墟抱著擦鼻涕的言殊,「而且葉墟現在大小算個名人了,這樣多不給他面子。」
言殊眼看葉墟有人哄,自己尾巴沾了鼻涕卻沒人哄,就跳到了林溪客面前喊了聲,「小媽。」
林溪客還沒反應,言殊就被寧燃拎著後脖頸,施了火靈根把他的尾巴烤乾了。
第77章
林溪客還沒反應,言殊就被寧燃拎著後脖頸,施了火靈根把他的尾巴烤乾了。
可沒想到,言殊的表情反倒更加難看了。
「臥槽,你烤乾了!你烤乾了我怎麼洗掉啊!你個逆子,氣死爸爸我了!」言殊瘋狂地拿著尾巴在桌角蹭,想把鼻涕給蹭掉。
寧燃一臉嫌棄地看著他,繼續哄著懷裡的葉墟。
「沈清歌,你也別對葉墟這麼凶,他就是」
林溪客剛開口,就被葉墟打斷了,「師父你別說他,我知道我做錯了。下次我不會這麼做了,嗚嗚。」
說完話,葉墟就彆扭地去拉沈清歌的衣服。沈清歌也不是真的生氣,看葉墟服軟了,就趕緊把人拉回來抱在懷裡哄。
看兩人重歸於好,林溪客和寧燃識相地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拎著蹭尾巴的言殊一起走。
言殊身上髒乎乎的東西都被寧燃擦乾淨了,他還不樂意,鑽進了寧燃的車裡翻到了香水,對著尾巴就是一陣猛噴。等噴舒服了,才變成人形坐汽車后座上。
寧燃開車,林溪客坐在副駕駛,言殊看著兩個人時不時拉起來的小手,恨不得變成交警改寫新規:開車牽手違法!
但他又不會表現得這麼酸,只故作憂鬱地看著窗外不斷飛過的霓虹光束,「哎,有時候我也想找一個人安穩地過一輩子。」
這還是寧燃第一次聽到言殊說這樣的話,平日裡海天盛筵,醉生夢死的妖王也有浪子回頭的一天?
「怎麼,終於玩夠了是嗎?」寧燃問。
「其實想想我也挺專一的,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愛著每一個人,」言殊捧著臉,霓虹的光在他的眼裡亮起又落下,「爸爸,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個屁!」
寧燃懶得管他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冷靜下來開口問言殊:「你今兒去沈清歌家裡到底是為了什麼?《妖典》是什麼東西?」
一聽這話,言殊大搖大擺地翹著二郎腿,靠在真皮座椅上,手伸出去招呼林溪客,「兒媳,把口香糖拿給爸爸。」
不是小媽嗎?怎麼成兒媳了?
林溪客實在是搞不懂寧燃和言殊這親戚關係是怎麼回事,聽話地把寧燃放在車裡的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