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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外乎是林夕多受歡迎之類的話……

「我很冷靜。」

「說的都是心裡話。」

「剛才你沒推開我，就證明你對我不是沒有一點感覺的。」

「讓我們試試看好麼。」

盛凌珏放棄了，林夕的態度太過堅決，他很清楚自己要是不給一個回應，林夕就敢抱著自己站在這裡吹冷風直到被人發現。

他一點都不想在明天的新聞上看見自己和她的消息，那對她們兩人而言都不是個好消息。

不過林夕有一點說對了，他的確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看著那枚陌生中戴點熟悉的戒指，盛凌珏道：「這是你第二次把它給我。」

林夕怔了怔：「你還記得？」

「嗯，大概以後也很難忘記。被同一個人求婚兩次，用同一枚戒指。」

她低聲道：「其實第一次也是認真的。」

「只是怕你會拒絕，所以……」

「現在就不怕了？」盛凌珏感覺有些好笑的說。

林夕很厚臉皮的說：「這裡隨時都會有人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抱著你不撒手。」

「……」

「試一試，好不好。」

盛凌珏問：「如果結果不是你想要的呢。」

「那我也認了。」

才怪，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那麼就努力把它變成自己想要的不就完事了。

「記得你現在說過的話。」盛凌珏卻是誤會了她的話，嘆了口氣伸手要從她手中接過戒指。

用求婚求交往，這種事大概只有她才能做出來。

林夕卻是在他伸手過來的時候，躲閃了一下。

見他不解的模樣，她說：「我給你戴上。」

「……我不可能一直戴著它的。」這戒指太顯眼的，萬一被人揣測出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就麻煩了。

她說：「沒關係，至少現在讓我給你戴上。」

盛凌珏見狀不再說什麼，只是將手伸出去。

林夕給他戴上，銀色的戒指十分簡單。她心裡想著，不知道凌珏什麼時候才能發現，這枚戒指和第一次『求婚』時候的不同之處。

「鬆開我。」

她從善如流的鬆了手，卻改抓為握，握住了他的手。

盛凌珏道：「你就不怕自己猜錯了麼。」

「不會。」

「我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你的死訊。」

林夕看著他，說：「從這一點出發，又從頭到尾調查了整個事件，終於讓我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你進入軍隊的原因是為了什麼，幫手又有誰……」

「不用擔心，這些事情只有我知道，那些痕跡我也幫你抹去了。」

「現在除了我，沒人會想到你還活著。」

「你的身份換的那麼徹底，誰又能把一個死去的alpha和oga聯繫在一起呢。」

林夕說的時候很鎮定，雲淡風輕的什麼情緒也聽不出來。

盛凌珏抿唇，道：「抱歉，當初有些事情不能說。」

「我知道。」

她同樣也有很多事不能宣之於口，所以儘管被欺瞞讓她很生氣，但她還是決定原諒他。不然能怎麼辦？誰讓是自己喜歡的人，除了原諒……當然還是只能原諒了。

「你不生氣？」

「我看著像不生氣嗎。」

「不過，我知道你不是故意隱瞞我的，只是不能說。」

「是不是。」

她越是這樣，盛凌珏心裡反倒是不好受起來了，真要說的話不對的明明是自己。

「嗯……」

盛凌珏說：「你沒有什麼想問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