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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瞭然,撣了撣菸灰,笑道:「我這次演什麼?給點建議?」
「學生妹吧,清純點的、年紀小點的那種,乖乖巧巧嘴又甜,」陳冰調笑,「男人不都喜歡這種?」
「怎麼,你也喜歡啊?」南煙揚眉,意味深長地開起了玩笑。
「別他媽瞎說,」陳冰臉一板,瞪她,「我有老婆孩子,再瞎說下次別來我家吃飯了。」
南煙嘁了一聲。
下午。
懷禮去樓下心內科找盛司晨。
十一他在外出了長差,回來又是連軸地忙。昨天一台手術到半夜,今早又是一台。
uniheart組織了一個為期一周半,面向幾個醫學院學生的專業講座,全樓上下就只有他們心外最忙,別的科的大夫一茬茬地去,也算是工作之餘的放鬆了。
盛司晨好像才結束。
懷禮到門邊兒,正準備敲。
裡面悠悠飄出一陣兒女孩子的聲音。
「沒想到學長居然和我是一個學校的,好意外啊,」那女孩兒笑聲清甜溫柔,帶著些許怯意,「如果我畢業也能進這裡當大夫就好了,學長那麼厲害。」
懷禮腳步頓了頓。
女孩兒身形纖柔,黑長直發垂在後背,下半段兒剪得齊整,襯得腰細。
一件短至腰際的白色半袖,下身一條藏藍色百褶裙,腰際時不時有寸寸盈盈的白皙忽明忽滅。
她面前放著本教材,旁邊攤開了個筆記本,拿了支筆在紙面輕點一二。
手指纖長,指甲圓潤乾淨。
盛司晨坐她對面,脖子上掛著聽診器,平靜地說:「剛才講座的時候不是介紹過嗎。」
「嗯,我聽到了的,」女孩兒點點頭,總有些怯怯的,拘謹地說,「剛才上來參觀,順便就想來跟學長請教一下……是不是有點耽誤學長的時間了?」
她指尖兒已捏緊了筆記本的邊角,好像是如果他說打擾到他了,她就立刻道歉離開。
「那倒不會,也才帶你們參觀回來,」盛司晨傾了傾身,看了眼她筆記本,還算耐心,問,「你要問什麼?剛才講那麼多都沒懂?」
「呃……就這個,」她便將筆記本推過去,靠近他了一些。
隨她的動作,後腰如此袒露出了一塊兒的雪白。
「就這裡,在學校上課的時候就沒聽太懂,」她嗓音內斂又輕柔,「學長那會兒也講得有點太快了。」
盛司晨還沒說話,她又是一笑,更不好意思了:「——學長講的很清楚了,是我自己沒理解透徹,都白聽了。這次機會那麼難得。」
眼前這一幕倒是有趣,盛司晨臉都紅了點。
懷禮心底輕笑,抱著手臂倚在門旁。
盛司晨咳嗽了下,簡單地瀏覽她筆記本上還算娟秀的字跡。
她靠他近了,一股淡淡縷縷的果香味兒,清甜卻不惹人生厭。
他最近有點鼻炎,眉心隱隱一皺,登時面上浮起幾分不耐。
女孩兒看他一眼,更怕了,「是不是太簡單了……我居然問這個。」
其實盛司晨是有點不太耐煩的,但還是看在同校師妹的份兒,耐著性子跟她解釋道:「心悸呢,其實挺常見的,心慌比心悸更多見一些。」
「哦哦,這樣呀。」她輕吟。
「如果心律失常嚴重,快速性的那種,可以先讓病人用β受體阻斷劑倍他樂克,很有效果,或者一些抗心率失常的藥物,比如普羅帕酮、胺碘酮啊這種什麼的。」
「那如果,是緩慢的心律失常呢?」她認真地問。
「比如?」
「嗯……這個,高度房室傳導阻滯,」她用筆點著,照著筆記本,一字一頓地念。很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