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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間,她看到紅髮的男人慢悠悠地走到自己身前。撲克牌灑落下來,到處都是。
「我改變主意了」
他的眼底有狡詐的光。
「現在開始的,才算是對你的懲罰喲。」
疼痛。
渾身上下都疼痛。
腦袋是宿醉後的疼,手腕則是那種仿佛被枷鎖桎梏的疼。脖頸也疼,像是被勒過,她也清晰地記得那種難以呼吸、幾乎要溺水而死的感覺。
——那個男人,掐著她的脖頸,在她耳旁低聲說話。
「感覺如何?嗯哼」
溺水與窒息一樣的感覺。
「醒醒。」
不知為何,優娜聽到了伊爾迷的聲音。
她勉強睜開眼,視野晃動,看到伊爾迷·揍敵客站在自己的床前。男人那沒有波瀾的黑眸,正直直地注視著置身於一片狼藉中的她。
優娜的酒醉稍稍清醒了些。
她慢吞吞地坐起來,腦袋卻還有點渾噩。
雙腕因為疼痛在輕微地顫抖著,手腕處有著明顯的一圈淤青。
「怎麼…回事……」優娜的表情,有些呆怔。
伊爾迷挑眉。
他撿起地上的撲克,夾在手指間。
原本想說的話被收回腹間,這一刻,他有了個突如其來的絕妙想法。
「是我做的——」他說。
「不好意思,我有點喝多了。」
嗯,他可是從不說謊的,這次是個例外。
第8章 008
宿醉與窒息的感覺,還交織在頭腦中。
優娜怔怔望著自己的手,腦海中破碎地閃過一些夜晚的回憶。被酒精麻醉的大腦,讓她很難記輕發生了什麼,也無從分別真實與虛幻。
她只記得,撲克牌從眼前灑落下來。那個紅髮的男人舔了舔嘴角,很愉悅地扼住了她的脖頸。
因為窒息,她胡亂地掙扎著,伸出雙手奮力掰著他的手腕,但男人的手腕卻分毫不動。她覺得自己像擱淺的魚,馬上就要死去。而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卻令男人的神色愈發高興了。
還有,便是他占有了這具將死的軀殼。他說,那是對於她泄密的懲罰。
再多的,便記不清楚了。
「是我喝多了。」伊爾迷平靜的聲音在優娜耳邊響起,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你看,我們喝了這麼多酒,不是嗎?」
地上七歪八倒的酒瓶,似乎在佐證伊爾迷的話。但優娜清楚地明白,那個紅髮的男人絕非伊爾迷。然而,伊爾迷的神情又很認真。他說話的語氣,並沒有給優娜反駁的餘地。
優娜問:「伊爾迷少爺想要些什麼呢?」
伊爾迷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現在的我們,就是戀人的關係了。身為女友的你,可要好好聽話。」
優娜安靜地注視著伊爾迷,等著他的下文。
「聽話——明白嗎?」伊爾迷那沒有瞳光的黑眸,隱約深邃了一些,「不能違抗我的話,要聽我的命令。如果背叛我的話,就會死。」
優娜的目光下落,望向自己的手腕。兩道清晰的勒紅,還有脫臼後又接上的痛楚感覺,清楚地昭示著她與西索間的力量差距。西索可以毫不費力地卸開她的關節,讓她毫無反抗餘地。
「你是個藏不住秘密的壞孩子。」
「壞孩子是要被懲罰的」
優娜安靜良久,對伊爾迷說:「是的,我會聽大少爺的話的。」
如果和伊爾迷一直待在一起的話,就算是西索那樣的人,也沒辦法隨意地來去吧。從某種角度來說,比自己獨身一人要安全些。
失策了。
優娜可沒想到,那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