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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沒想他難過,所以如果知道他回去是訂婚了,她就不說了,就悄無聲息的。
那悄無聲息四個字,像一場海嘯將他淹沒。
現在的自由自在與當時的困境相比就讓人容易失控,所以那晚自然而然還是把該做的做了。
應晨書沒想過就那一晚懷了……。忽然覺得有些許命運的味道,把欠她的,還上了。
他坐在床邊坐著陪她,到晚上八點才捨得把人抱起來吃晚飯。
君熹咕噥了幾句自己生病了的概率比懷孕要大。
應晨書淺笑不語。
君熹不懂他的臉色,悠悠歪頭看他:「應先生,你笑什麼?你是對自己,有信心。……」
「還是對我生病沒信心?」
「……」應晨書蹙眉,手指輕輕扣了扣她的額頭,「說什麼傻話呢,我能希望你生病。」
「可是,可是……。」她慘兮兮地鼓起腮幫子,「不是的話,就是那個了。」
「不好嗎?」
「」
「我做夢都想生的小公主,來了,美夢成真了,熹熹,一個接一個地成真。」
君熹沒好意思接話,笑一笑就馬上繼續吃飯。她一邊吃一邊犯困,吃完就直接回去睡覺了。
應晨書心疼地又陪了會兒她,直到有人找她,就真的起來給她看店了。
君熹睡到了晚上十一點,被接走回家。
君筱送她出去時還邊走邊嘀咕:「你怎麼回事啊姐,你從下午來了就睡覺,除了吃飯沒醒來過,睡到現在回去。」
君熹有點不好意思地悠悠表示:「我明天要是還想睡我就不來了。」
君筱:「」
應晨書低笑,回頭看了眼鬱悶的小朋友,「熹熹最近工作累了,你辛苦了筱兒。」
「沒沒沒,不辛苦不辛苦,這是我名下的……我累死也是必須的。」她眼神堅定得可以入黨,仿佛在跟兩個大老闆保證她絕對不會懈怠工作的。
君熹: 「……」
她沒力氣說話,一頭鑽入了車廂里。
人就是很累,很想睡。什麼時候到家的君熹根本不知道。
被應晨書抱到房間洗漱伺候完了就爬上床睡,她渾身都是軟綿綿的,好像被抽乾了力氣。
應晨書等她睡熟了才出門去了書房。
先給回了美國讀書的小練安打了個電話。
「爸爸,你怎麼有時間。」她開心地在那邊笑,「國內都十二點了,我還想明天給你打電話呢。」
「嗯,爸爸剛回家。我聽說你又把腰弄傷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斷了肋骨和手指骨你還跑去玩什麼了?」
「嗚」小朋友知道電話是來興師問罪的,一下子偃旗息鼓,「去,去滑雪了。」
「你說什麼?」
「嗚嗚嗚。」她開始哼唧撒嬌,「對不起。」
應晨書蹙眉半晌,才深深嘆息:「練練乖,你要聽話點,過幾個月再玩,大夏天的滑什麼雪。再受傷爸爸沒時間去看你了。
」爸爸要工作啦,可是你身體可以嗎。「
」不是。「
」那是什麼……「
」照顧孩子。「
」嗯?「她困惑地摸了摸腦袋,」孩子,哪來的孩子,你又收養了一個?」
「……」
她嘟嘟嘴,可憐兮兮,「那我就不是唯一一個了,為什麼,我長大會孝敬你和媽媽的。」
……
應晨書笑了,「怎麼是又收養一個呢,你爸爸還沒老到不能自己生。」
「……」
她又摸摸小下巴琢磨了下,「自己生,和……和媽媽?」
「嗯。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