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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話讓楚王鬧了大笑話,也被秋潭當作趣事告訴秦綰寧。
「姑娘,您說楚王殿下是不是很好看?」
秦綰寧想了想,楚王長相隨了母親,沒有隨陛下的英氣,算得上好看。楚王為人不大好,以前他們常在一起玩的時候,楚王就會暗地裡使絆子。
做遊戲玩不過,就回去告黑狀,後來,大了,楚王就變得文質彬彬。
她天真地以為楚王變好了,父親卻告訴她:「楚王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尚可。」秦綰寧模稜兩可地回一句。
秋潭又問:「是何模樣?」
秦綰寧想了想,「高高瘦瘦,文質彬彬,眉眼柔和。」
秋潭眼睫一顫:「和我阿爹長得一樣。」阿娘說著這種人最陰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咬你一口,背地裡偷偷摸摸地幹壞事。
不是好人!
主僕兩人在園子裡逛了會回去休息,回到屋裡,太子過來了。
與往日一般,一身月白色的袍服,有點像楚王的風格,秦綰寧眼皮子跳了跳,蕭宴近日想做什麼呢?
蕭宴給她引薦一人,「這是鴻臚寺卿朱策,往後也是你名義上的兄長。」
秋潭站在秦綰寧身後,也跟著想起了秦綰寧的話:高高瘦瘦,文質彬彬,眉眼柔和。
她搖搖頭,惡人!
朱策走過去,先行了一禮,「姑娘安好。」
秦綰寧凝望眼前青年人,世家子弟的標杆,相貌出眾,站在蕭宴面前,黯淡了不少。更多的是蕭宴身上有一股一眼難忘的氣質,這就是他的魅力。
而朱策沒有。
「朱大人客氣了。」秦綰寧柔柔一笑,紅唇微抿,顧盼生輝。
蕭宴眉頭一皺,下意識就趕客:「朱策,你先走。」
朱策不敢抬眸,只見到地面上逶迤的裙擺,聲音柔媚而不失靈氣,就這麼一句話就趕他走了?
蕭宴推開他,自己不喜歡秦綰寧對旁人溫溫柔柔地笑。
綰綰對他都很少笑得溫柔,朱策憑什麼一見面就得了綰綰的笑。
朱策站了不過三個呼吸的功夫就被太子無情地趕走了,站在府門外的鴻臚寺卿納悶了,他哪裡惹到太子了?
秦綰寧卻知曉怎麼回事,因為她對朱策笑了。
蕭宴將她視作他的寵物,只能對他笑,只能對他一個人溫柔。
瘋子!
瘋子抱起她往屋裡走,眉眼溫暖,望著她的眼睛認真道:「孤會先迎太子妃入東宮,一月後封你為良娣,地位只比太子妃差一點。」
秦綰寧不與他爭辯,蕭宴向來自以為是,低垂著眼睛,直到耳畔噴來炙熱的呼吸,「綰綰,不聽話?」
話音剛落,蕭宴就勾起她的下顎,黝黑的眸子將她全部裝滿,須臾後,狠狠地咬上下顎。
秦綰寧疼得呻嚶一聲,「你發什麼瘋?」
「以後不准對他笑。」蕭宴生氣,直直地盯著懷中的女人。
秦綰寧氣得笑了,蕭宴卻將吻加深,他要將綰綰變成他一人的,渾身上下每一處,處處染著他的印記。
秦綰寧瑟縮在他的懷裡,雪白的後背留給他,齒間鋒利的牙齒在她肌骨上徘徊。
蕭宴就是瘋子!
印記布滿身體,蕭宴才整理好衣襟離開。
外間的朱策等得都在打瞌睡,見到眉眼意氣的人出現後咽了咽口水。
蕭宴吩咐車夫回宮,又問朱策:「你好像還沒有成親。」
朱策顫了顫,「殿下怎地想起這個事情了?」
秦綰寧顧盼生輝的模樣讓蕭宴心生不悅,但他很好地壓制了,語氣淡淡道:「你年歲也不小了,應該成親,幾位國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