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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話不敢說了,蕭宴接過話來:「誇他能幹,不顧病體也不耽誤行程,這招苦肉計可真厲害啊。傳孤的話,送大夫過去,悄悄下些猛藥,讓他真的帶病上路。」
你要好名聲,孤就幫幫你。
周衛領命,又說道:「大婚那日,婚車由東華門入,秦家姑娘的婚車從北門出。」
東華門莊重,北門蕭索,一看就知高低。
婚禮由皇后操持,陛下鮮少過問。皇后故意定在同一日,就想打壓凌王的銳氣,人不在京內還讓陛下這麼掛心,若不給些苦頭,只怕還想著越過太子去。
周衛知道但不會說出來。
蕭宴聽後也沒有異議,「照皇后的吩咐去辦,另外送些賞賜去朱府。」
周衛眼皮子一跳,「不如等朱家女兒入宮後再賜?」
「現在就去,江家氣勢太大,強自抬高江家只會讓旁人看低皇家。」蕭宴堅持道。
「臣這就去辦。」周衛揖禮。
「不,孤擬禮單,你去送。」
周衛頭大了,太子這麼一來,皇后那處又要不高興了,沒辦法,誰叫他是太子的臣下。
賞賜送到朱府,江家人很快就知道消息了,江夫人憤恨不平,自己的女兒死了,便宜了庶女不說,如今又讓別人打自己的臉。
江夫人出身詩書門戶,滿腹才情,她的女兒江朝露秉持她的意願,當初才提出不讓太子納妾的事情。
現在她又想攛掇庶女去告訴皇后,庶女不聽話,遲遲不肯跟皇后說話,這才有了現在的事情。
江夫人嘔死了。
江蒹葭聽聞後沒有說話,對銅鏡梳妝,珍珠粉美白很有用,她的肌膚白了不少,比起以前,更漂亮了些。
嫡女特地過來找她商議,見到那張臉變白了以後心中又是膈應,她的女兒若還活著,也輪不到江蒹葭。
她氣恨,又陪著笑臉:「蒹葭。」
「母親來了。」江蒹葭繼續看著鏡子,並沒有起身行禮問安的意思。
江夫人咬牙裝作不在意,故作親昵道:「夏日裡荷花開了,娘娘宣你進宮看荷花。」
江蒹葭對鏡扶了扶髮髻上的金步搖,步搖上有一翠羽,精美華麗,這是皇后賞賜下來的,也最得她喜歡。
江蒹葭故意炫耀皇后的賞賜,江夫人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誰叫她的女兒死了。
「母親讓人備好車馬,我這就去進宮。」
江夫人一句大話都不敢說,「母親這就叫人去準備。」
江蒹葭得意地笑了,她可沒有忘記嫡母當初帶她來京是做什麼的。
車馬備好以後,江蒹葭風風光光地入宮,世家女子作陪,唯獨沒有去請在雲華宮裡待嫁的『秦綰寧』。
角落裡的小內侍左右看了一眼,仔細尋找著他家王妃的蹤跡,沒成想,竟然撲了空。
小內侍生氣,掉頭就走了,回去後發了一通脾氣。
長史稟道:「秦姑娘被太子藏了起來。」
凌王不甘心,「你去朱家看看。」太子納了朱家女為妾,據他所知,朱家並沒有適齡的女兒。
朱策是蕭宴的心腹,認了秦綰寧做妹妹,再讓她嫁給蕭宴,這是一樁很容易辦到的事情。
「他想孤娶一冒牌貨。」
長史回道:「臣覺得那位秦姑娘不大愛說話。」他說是雲華宮裡的那位。
秦綰寧與秦婕妤沾了點親,前不久就被陛下安排住進雲華宮,更得了從宮裡發嫁的恩寵。
恩寵來得太快,就會讓人嫉妒,長史想起私下裡的那些謠言,斟酌要不要告訴殿下。
凌王卻道:「秦綰寧的性子壓根就不是悶葫蘆,小嘴巴厲害著呢,誰都知曉她不是好惹的主子,在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