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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寧郡主怎麼在這裡?」
「凌王與殷世子說話,世子夫人就將郡主抱來玩耍。」
「去看看。」明華忍著厭惡走過去,「珠珠。」
眾人扭過頭去,長公主慢步走來,矜嬌玉貴的女子讓人低頭行禮,唯獨乳娘懷裡的珠珠腦袋一抬,「笨姑姑……」
明華臉色變了,過去就揪著她的小耳朵,「誰笨?」
珠珠『不畏強權』堅持:「笨姑姑。」
「回去讓你爹收拾你。」明華不叫眾人起來,伸手抱過珠珠,懶洋洋地看這裡一眼眾人:「都在說什麼呢?」
在場的貴婦與未出閣的姑娘都不敢說話,世子夫人害怕擔責任,思慮一番後還是選擇說了出來。
明華的臉色變了,將珠珠遞給乳娘,自己走到魏襄面前,笑顏展露,「綰綰做了什麼惡事,本宮不知。本宮就只記得一件事,那年綰綰做了一件紅色海棠的對襟袖衫,甚是好看,半月後,魏縣主也做了一件一樣的,卻得了眾人一句話,你們可曉得什麼話嗎?」
魏襄臉色漲得通紅,「長公主提舊事也改變不了她是逆黨之後。」
明華不理睬她,繼續說道:「當年陛下年少,見魏縣主後說了一句『東施效顰』。」
眾人沒忍住笑出了聲,園子裡的氣氛驟熱變得熱絡起來,畢竟衣裳首飾是女子們最愛說的話題。
沒人再理睬魏襄,擁著明華問是什麼樣式的裙裳,明華抱著珠珠卻離開了,離開前看了一眼魏襄。
魏襄氣得跺腳,心中氣恨,拿明華也沒有辦法,她是長公主,是陛下唯一的親姐姐。
出了園囿後,秦綰寧跟著楚王一道走來,明華皺眉,這兩人怎麼走在一起。
懷裡的珠珠見到秦綰寧後激動得揮舞雙手,楚王看了一眼,眼光里生起嫉妒,別說兒子了,他連個女兒都沒有。
這輩子都不會有了。
秦綰寧唇角彎了彎,親昵道:「珠珠從哪裡來的?」
珠珠指著她們來的路,嘴裡喊著爹、爹,秦綰寧沒有在意她,接過孩子就往回走,不理會楚王跟著,同明華說道:「陛下來了,在前院同隕國公爺說話。」
明華心領神會,睨了一眼楚王,「楚王不去見陛下?」
「他又非我妻子,見那麼多面做什麼。」楚王一句話堵死了後路。
明華臉色掛不住了,也不再理會他瘋言瘋語,吩咐乳娘:「將郡主抱好,別理會那些不安好心的人。」
乳娘剛經過一場『惡戰』,心中還害怕,聞言忙答應下來,「我會的。」
兩人往前院走去,楚王成了跟屁蟲,一步不離地跟著兩人。
到了前院後,秦綰寧腳步一轉,不去前院,改去休息的客院,「珠珠要睡覺了。」
楚王不好再跟著,明華也止步,吩咐自己帶來的婢女與婆子,「守著郡主,任何人不得擅自離開。」
在別人府上做客,雖說要小心謹慎,但明華是長公主,事關孩子的事情,不能馬虎。
去了客院,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又逢新年,院子裡也擺著新年的物什,花燈掛在屋檐下,引得小孩子駐足觀望。
秦綰寧站在窗下,乳娘正抱著珠珠去夠花燈。
不知過了多久,院子的角門被人推開,守著郡主的人都打起精神,秦綰寧靜靜地望著進來的男人。
終究是避不過的。
乳娘識得蕭宴,抱著郡主已跪了下來,其他人也不敢仰望著,將腦袋埋得低低的。
珠珠跪不住,從地上爬了起來,圍著蕭宴轉了一圈,嘻嘻笑了一聲,試著去夠蕭宴的手。
珠珠太矮了,夠不著,蕭宴卻主動牽著她的手,抱著她邁過門檻,進屋後,一身男兒裝的秦綰寧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