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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忍白看過去,便見一朵插在塑料瓶中的向日葵,正安靜的盯著他。
陸忍白面無表情的望過去,向日葵晃了晃花盤,問他:&ldo;看什麼看?&rdo;
向日葵還是有些怕陸忍白的,但聽說他失憶,應該也不記得她把他砸出一腦袋血的事情,現在又是主人的保鏢應該也能算是她的保鏢……
陸忍白忍住好奇,收回目光,這個世界真奇妙,向日葵都會說話了,原來昨晚不是被阮茶咬出了幻覺。
阮茶已經洗漱完畢,還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她背著裝了幾件衣裳的背包,將裝著向日葵的塑料瓶,放在了背包的側邊袋裡。
向日葵不滿的說:&ldo;抱我。&rdo;
&ldo;乖啦,今天還有大事要做呢。&rdo;
阮茶一邊安撫向日葵,一邊同陸忍白出門下樓。外面的雨雖然停了,但地面的積水還在,昨晚上雨下得大,積水都快漫過鞋底了。
陸忍白一腳踏進積水中,發現阮茶正在盯著積水找落腳點,便停下腳步,等她下來。
因為要離開旭日基地,阮茶這一身都是新的,新衣服新鞋子,就這麼髒了怪可惜的。阮茶一邊嘆息一邊跳進積水中,鞋底濺起的積水打濕了旁邊站著的陸忍白的褲腳。
阮茶三兩步跳出積水坑,陸忍白跟著她被濺了一路,她跳出去之後才發現這件事,怪不好意思的說:&ldo;你怎麼不躲躲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rdo;
&ldo;幾滴水而已。&rdo;陸忍白話音剛落,他褲腳上的濕潤便化作水珠,從褲腳滾落在地上。
阮茶:&ldo;……&rdo;
為什麼別人的異能隨隨便便就這麼厲害?阮茶嫉妒的小心臟膨脹,一邊走一邊踩水,陸忍白渾身清爽,她將自己踩到雙腳全濕。
很快陸忍白去了附近的商場取阮茶需要的物資,阮茶則是在向日葵的大力要求之下,和向日葵進了一家破破爛爛的花店中。
向日葵從背包側袋中跳出來,激動的在一溜的花盆中挑選著中意的花盆。
阮茶將向日葵放在一個透明的玻璃花瓶前:&ldo;這個漂亮。&rdo;
向日葵不干,蹦回去:&ldo;這個好大,我喜歡!&rdo;
&ldo;不行,重。&rdo;
&ldo;你讓陸忍白抱我的大房子。&rdo;
&ldo;這么小朵花,怎麼就恃弱凌強呢?你別欺負他了。&rdo;
&ldo;那你昨晚上讓他睡地板,今早上踩水坑,你才欺負他呢。&rdo;
&ldo;他咬我啊,我貼了兩張創可貼呢。&rdo;阮茶說起這件事就委屈,她伸長了脖頸:&ldo;你看,你趕緊看,我這脖子,要不要我把創可貼揭了你看清楚一點?&rdo;
&ldo;你又不是沒咬回去。&rdo;向日葵昨晚嗑了半個晚上的瓜子,光看他倆鬧:&ldo;你還咬了整整六口。&rdo;
&ldo;他比較黑,我咬六十口在他脖子上都不明顯好吧。&rdo;阮茶一把揭下創可貼,白嫩脖頸上一道紅印尤為顯眼:&ldo;你看,這牙印,跟狗啃一樣。&rdo;
&ldo;可是……&rdo;
&ldo;沒有可是,你再說話,我就把你寫進我的日記里了。&rdo;
向日葵一把揪下一片花瓣:&ldo;不用你寫!我自己寫!&rdo;
阮茶:&ldo;……&rdo;
一人一葵吵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