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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機會?&rdo;
&ldo;這種事,不可說。&rdo;方連弈道:&ldo;只可意會,不可言傳。&rdo;
陸忍白&ldo;哦&rdo;一聲,看起來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
……
陸忍白輕輕的叩響了阮茶的房門,阮茶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她將毯子扯到臉上蓋住,隔絕了敲門的聲音。
陸忍白聽著裡面輕微的動靜,敲門的手頓住,垂在身側。
還是等等吧,她應該很累。
這一等就是一整天,傍晚的時候阮茶被餓醒,才從床上爬起來,拖著無力的胳膊去開門。
陸忍白靠在門邊,撥弄著從院落門口架子上生長而來的南瓜藤,一顆又一顆的小南瓜從藤蔓間探出頭來,搖曳在他的身邊。
陸忍白一隻手戳一個,冰冷的眼神泛著柔和的波光。傍晚夕陽如火,光線是一天中最溫柔的時候,柔和了世間一切冷硬,在他身上鍍上一層瀲灩光華。
&ldo;好玩嗎?&rdo;阮茶推開門,脫口而出。
陸忍白條件反射的收回手,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沒有去接阮茶的話,而是說:&ldo;上藥。&rdo;
阮茶是能夠感受到肩膀上的傷口在癒合的,就這樣放著也能好,不過她也沒有拒絕陸忍白的好意。
&ldo;進來吧。&rdo;
陸忍白跟著她走了進去。
阮茶將衣裳往下扯了扯,露出瘦弱的肩膀。她的膚色很白,越顯肩膀處犬齒撕咬的痕跡猙獰,傷口尚未結痂,皮肉外翻。
陸忍白看得不是滋味,阮茶也不敢看,只閉著眼睛說:&ldo;速戰速決。&rdo;
&ldo;好。&rdo;陸忍白心無旁騖的用異能幫她清洗傷口,上藥包紮,動作嫻熟。
阮茶閉著眼睛,嘴巴就有點寂寞了,她開始說話:&ldo;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還會包紮?你給我用的藥對嗎?&rdo;
&ldo;我的身體記得如何包紮。&rdo;陸忍白一個一個的回答阮茶的問題:&ldo;對,治療外傷。&rdo;
&ldo;你經常受傷嗎?&rdo;
&ldo;不知道。&rdo;
阮茶耷拉著腦袋,閉眼時睫毛不停的顫抖:&ldo;我很少受傷,小時候寒暑假在鄉下漫山遍野亂跑也沒有受過傷,後面一直在學校也沒有受過傷,就連後面末世了,我受過最大的傷也不過是躺在防線外面的時候被人踩。&rdo;
陸忍白問:&ldo;誰踩你,要殺掉嗎?&rdo;
&ldo;不用,踩我的不是死了就是被我踩回來了。&rdo;阮茶的眼睛開了個小縫,她偷偷的看了眼陸忍白的臉。
&ldo;嗯。&rdo;
阮茶又重新閉上眼睛,接著說道:&ldo;所以這是我第一次受這麼嚴重的傷,真的好疼啊。你看起來就是經常受傷的那種,是不是比我還疼?&rdo;
&ldo;可能。&rdo;陸忍白也不記得了。
&ldo;試試就知道了。&rdo;阮茶伸出手,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陸忍白的手臂,雖然他的肉太緊她沒掐起來多少。
陸忍白沒覺得疼,只是阮茶蔥白冰涼的指尖落在他的手臂上,覺得癢。他的手抖了抖,藥全倒在阮茶的傷口上。
&ldo;疼疼。&rdo;阮茶白了臉:&ldo;你不能輕一點嗎?我很怕疼的。&rdo;
&ldo;看出來了。&rdo;自己的傷口都不敢看。陸忍白打下最後一個結:&ldo;好了,明天還要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