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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言唇瓣因對方的話語瞬間失了色。
別的他不懂,可誇他好看,藉此理由想要欺負他的人,他見得太多了。
很可怕,昭言不喜歡被人誇讚。
「不好看。」昭言拼命搖頭,溫柔的杏眼因為驚恐瞪得像受驚的倉鼠,「我不好看的。」
「眉目如畫,唇紅齒白,你長了一副爐鼎該長的模樣——品相上佳,身嬌體軟,格外賞心悅目。」蕭溯頑劣地評價完,還一把扯過昭言,撥了撥對方過短的髮絲,「就是沒什麼毛髮。」
昭言連忙伸手護住自己的頭,躲開了蕭溯的碰觸。
奇怪的明明是蕭溯的頭髮,長的快要及腰了,還用發冠束著,像極了古裝劇里的男主……
古裝?
腦子裡冒出了這個念頭,昭言覺得自己好像不是被拐賣,看到希望般,小心翼翼地放下胳膊,問:「你、你是在拍戲嗎?」
問完這句話,昭言還回頭看了看周圍,試圖去找攝像頭。
但身邊空空蕩蕩,沒有工作人員,更沒有所謂的攝影機。
蕭溯眉頭微挑:「?」
「你不在拍戲。」昭言希望落空,懷疑對方不是好人的他,聲音變的沉重,「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我不是很習慣被陌生人這樣抱著……」
昭言話未說完,人突然被蕭溯毫不客氣地掐住脖頸,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粗魯地按倒在床。
警告了數次,昭言仍舊在反抗,這讓蕭溯眸中的怒氣冒出星火。
他周邊頓時煞氣四起,若有將散未散的黑霧繚繞,襯得他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
「習慣不了也得習慣,本尊沒有耐心等你適應,惹本尊生氣,再上等的爐鼎,毀了它,不過本尊一念之間的事!」
魔尊的五指帶著傷人的能量,昭言一時沒能承受住,脖頸之間恍若有無數針扎,痛的他止不住在床上蜷縮起身體,咬緊了牙關也無法把低吟聲咽回肚裡。
連發熱期的難耐,都被此折磨完全壓制下去。
蕭溯眼底倒映著昭言可憐掙扎的模樣,居高臨下諷刺道:「不自量力的蠢貨。」
昭言已無暇顧及蕭溯的怒火,只感覺尖銳的刺痛愈發明顯,脖頸若被人生生用刀刺穿,扭斷。
生理性的淚水被逼出眼角,片刻間冷汗濕透全身。
痛,好痛,痛的好像自己快死了……
昭言干啞的喉嚨逐漸擠不出任何求救的音節,他的腿掙扎地蹬著床鋪,怎麼都掰不動蕭溯停留在他身上的手。
視線里倒映著的蕭溯的面容慢慢變得模糊,男人鬆開他的那一瞬間,昭言的意識也仿佛被抽離,昏了過去。
第二章 爐鼎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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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言躺在床上,眼睫輕輕顫了顫,身體的不舒服讓他緩了許久才慢慢睜開眼。
看清頭頂黑色的紗帳時,他猛地從床上坐起身,環顧四周。
還是和昨天看到的一樣……
不是做夢……
他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太好了,沒壞。
「你醒了?」一旁的女侍者見狀,連忙走上前。
聽聞耳畔傳來的聲音,昭言偏頭看過去。
對方是個女孩,年紀不大,模樣看著很可愛,這讓昭言心底的防備少了幾分。
猶豫再三,為了弄清自己的處境,昭言鼓起勇氣開口:「你能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這裡是寒宮,你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尊上的寢殿。」
尊上?
昭言的腦海中一下子閃過昨天那個自稱「本尊」的男人的面容,打了個冷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