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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不用你你我我的,你沒那個實力,你爸也沒有。」
唇角揚起剛好微笑的弧度,囂張、輕狂、目中無人。
孫恆的臉色變了又變,鬥蛐蛐是贏了,但他輸了最大的臉面,孫家實力比不上許家是硬傷。
「不過,我不會輸了就一點福利不給大家,好歹這裡是酒吧,是來玩的,一點樂趣沒有怎麼行?我可以派個代表出來。」
許梵瞥了眼罐子裡的蛐蛐。
這該死的蛐蛐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同樣看起來個子高臂力強,實際草包一個,中看不中用,窩囊得就想讓人欺負。
第6章 把魏海叫來
「盧明陽?」
被點到名,盧明陽渾身一僵,好在許少的下一句又讓他放鬆下來。
「你去把魏海找來。」
「好,我馬上去。」盧明陽得令,撥開人群出了酒吧,在路邊攔了輛的士直奔萊爾的宿舍樓。
「許少,輸了就找人做代表不地道吧,再說,以您堂堂許家大少爺的身份,誰能代表您啊?」孫恆左一個您右一個您,語調陰陽怪氣滿滿的嘲諷。
「能不能代表我說了算,你算老幾?」
許梵揚了揚手。
張政立馬遞上煙,掏了打火機為許梵點上。
孫恆磨著後槽牙,「我倒要看看,您許大少能拿出什麼好玩的,可別隨便找個人來敷衍我們,傳出去以後都知道許大少玩不起。」
「屁話真多,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現在拿你開刀。」
他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逼逼賴賴,陰騭地盯了孫恆一眼。
孫恆忍了又忍,沒再說什麼,招手讓服務生也搬了把椅子過來,穿上自己先前脫去的外套褲子,同樣坐著等,總之今天是許梵輸了,怎麼的他也要看完樂子再走。
「魏海是誰?怎麼以前沒聽你提過?」張政好奇,湊到許梵身邊問。
許梵掃他一眼。
那種卑賤的鄉巴佬哪值得他做什麼介紹,不耐煩說:「來了不就知道了。」
半個小時後。
魏海出現在了酒吧里。
為了鬥蛐蛐,酒吧的光線並不昏暗,老班讓工作人員關掉了鐳射燈光,沒有五顏六色的光線掃來掃去,而是開了白熾燈,此刻高大的身材站在人群中,尤為鶴立雞群。
衣服、褲子、哪怕是布料上陳舊的紋理都照得清清楚楚。
「叫我來做什麼?」魏海皺著眉。
他才開口,有人已經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他媽真是笑死我了,許少啊許少,您這是哪兒找來的清潔工,馬路上隨便拉的?」
開口諷刺的正是孫恆,嘲笑魏海就是為了駁許梵面子。
許梵不以為意。
本來就看魏海不順眼,取笑魏海反而稱自己心意,說:「你說他是路上的清潔工都抬舉他了,難道不應該是屎坑裡的一條蛆?」
孫恆不想他是這個反應,納悶得往魏海身上又掃了幾眼。
人群里發出稀稀落落的詆毀和嘲笑,臉上露出厭惡覺得噁心的表情,離得近的捂住了鼻子。
「哎呦,他身上什麼味兒?這麼難聞。」
「草啊,幾天不洗澡了。」
「海鮮市場賣魚的?怎麼腥臭腥臭的?」
魏海身上的味道就是中午弄上的鯡魚罐頭味,用沐浴露都不一定能很快除味,何況他沒有沐浴露,洗澡用熱水多衝沖,搓了污垢就行,買幾十塊錢的沐浴露不如兩塊多錢的搓澡巾。
「你這話太侮辱海鮮市場賣魚的了,我看他是不是去墳地里奸屍了,哈哈哈」
嘲諷還在繼續。
這句話一下戳中大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