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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妹妹,魏海目光中出現裂縫。
他們各自在學校讀書,他不可能24小時貼身保護妹妹。
「還有你父母,」許梵看出來魏海動搖了,這鄉巴佬真的太好拿捏了,「我只要打個電話,就能從你的檔案裡面知道你家的地址,了解你父母的工作單位,弄垮你們全家根本不需要花太多時間,所以你拿什麼和我斗?在我面前囂張?想死啊!」
說完,他一腳踹向魏海還扎著碎片的地方。
魏海倒退幾步,額頭上冒出汗,傷上加傷。
誰都能清楚的看到碎片入肉又多了幾分,那得多痛,在場的人頭皮發麻,有人嘶了一聲。
「許梵,這有點過了啊,」張政開口勸。
許梵的脾氣一上來誰的話都不頂用,「媽的你管我?嗯?」抬手拍了拍張政的臉,糊了對方一臉血,目光又掃過其他人,突然一聲暴喝,嚇得所有人一個激靈。
「都愣著幹嘛!他媽給我揍啊!」
被魏海打趴的重新爬起來,面面相覷,有點不敢上前。
不是不敢揍人,是魏海血流得挺多的,萬一揍著揍著流血而亡不得變成是他們打死的了
許梵又喝道:「給我揍!死了我擔著!不就是一條狗的命嗎,怕什麼!」
有許大少這句話,他們這才動了,盧明陽頭一個上前踹在魏海腳彎里逼迫他跪下,又幾巴掌扇在魏海頭上,「叫你得罪許少,叫你囂張,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除了張政,其他人也摁住了魏海,壓著他讓他給許梵磕頭,魏海被威脅後一點沒再反抗,他不是懦弱,只是以現在僅有的,能保護自己家人的方式作出一點妥協。
許梵覺得不過癮。
他親自抓起魏海的頭髮砸向地面。
包間裡的音樂還在,節奏如許梵血液里噴張的律動,腦袋砸得越響他越來勁兒,額頭撕裂的傷口張牙舞爪,血沫子飛濺。
「許梵,夠了!許梵!」
張政使勁兒去拉許梵才讓許梵住了手,同時腿上也挨了許梵一腳,踉蹌著撞到一旁的茶几跌坐在上面。
許梵皺眉怒視他。
「張政,你什麼時候膽子這么小了?」
「不是我膽子小,是你有必要鬧得這麼大嗎?給點教訓就算了,鬧出人命好玩?!再說他真有得罪你的地方嗎?」
張政平時也愛玩,但不大讚成這麼欺負人的玩法,簡直不把人當人。
許梵坐入沙發,眼神陰冷,語氣里極輕地吐出一個字,「滾。」
張政點點頭。
「好,你喜歡這麼玩,那咱倆還真玩不到一起,」說完,起身離開了包廂。
地毯上,魏海蜷縮著,所有人圍著他揍,只能從別人抬腳的間隙里隱約看到一點影子,許梵只是懶散地坐在沙發上旁觀,張政的話他一點聽不進去。
什麼人?
這種鄉巴佬是人嗎?
他媽養的貴賓犬都比地上的鄉巴佬精貴一百倍,再說,出了事有他爸兜著,國內待不了大不了真出國唄。
「揍,誰敢省力氣我明天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許梵輕描淡寫地發話。
實踐落到魏海身上,又是一頓加倍的拳腳。
ktv經理帶了三個保安匆匆趕來,所有高檔ktv都有在包間裡安裝攝像頭,不是為了窺探客戶隱私只是為了保證場所和物品安全,誰踢壞了茶几,誰摔了杯子那都是要賠的。
但此時的事兒比砸幾個杯子嚴重得多。
小摩擦他們不管,可負責監控的保安看情形往嚴重了發展,只好通知經理。
許大少是常客,經理每回都是客客氣氣的,這回也不例外,說了一籮筐奉承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