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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三年前,就在程速那裡得到過魔教中人的有關信息,倉衍的人生軌跡,表明這個人儀式感很重,他是個希望被所有人關注的人。
如多年前他和另一個大宗師的決鬥,就搞了個雪山之癲的噱頭來。
「聖女大人,難道真的想嫁給他?」藺暉輕聲問道。
明月想要掌握著主動權,聞言立馬道:「這樣未嘗不可,況且,此事難道不是左護法一力促成的嗎?」
三年前程速貿然上山,夜裡便是左護法帶頭抓人,那時她只以為藺暉對倉衍格外忠心。
但三年時間,一些蛛絲馬跡逐漸被她抓住,可她還是無法徹底明白藺暉的意圖。
倉衍雖然武功深不可測,但他的許多行為都是有跡可循,偏偏眼前這個她名義上的殺父仇人,總讓明月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
藺暉也不著急,說道:「聖女大人既然一心找死,那藺某也只能道一句可惜了。」
明月見這老狐狸滑不溜秋的樣子,心底暗罵兩聲後,說道:「聽聞左護法有一門絕技,可以模仿他人的功夫,不知我可有幸見上一見。」
藺暉聽到這話,神色頓時一沉。
明月這話本是試探,卻沒想到居然真的說中了。
「若是我能學會這門功夫,倒是可以瞞過教主,如此一來,左護法的計劃,我也能幫著出些力。」明月說道。
「你明日就要成親,今日才想著偽裝,是否太遲了?」左護法問道。
明月本來要的就不是他的功法:「果然,疾風劍派那個長老,是被你殺的。」
左護法聞言一愣,似是過了許久,才從腦海里翻出那個被自己隨手殺了的長老。
明月繼續道:「趙家鏢局滿門,也是被你殺的。」
左護法不說話。
明月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與你有什麼相干?」左護法只覺得眼前這女人實在是分不清輕重。
明月沒有半點猶豫,玉心劍拔出,朝著左護法攻去。
「你要幹什麼?」藺暉不明白明月為何團發瘋。
明月說道:「我在心裡答應過一位前輩,要幫他找出真相。」
疾風劍派兩代天才,被人污衊殺人,沒想到全都是因為眼前的藺暉。
「你瘋了?明日你一人就能從倉衍手下逃脫不成?」藺暉質問道。
明月冷笑一聲,說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與虎謀皮。」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可能會顯得很愚蠢,但她就是本能的厭惡藺暉這樣的人。
藺暉大罵:「女人果然都是不理智的!」
明月聞言,手下動作卻越發凌厲起來。
她通過修煉玉心經,獲得了龐大渾厚的內力,加上她的疾風劍訣,二者一起,倒是越發顯得招招致命。
藺暉是個半步宗師級的強者,但他越打卻越心驚。
因為如今的明月,似乎不再是三年前的准宗師,她內里深厚的模樣,只讓他覺得似是在面對一位宗師。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藺暉忍不住問道。
不到二十歲的宗師,簡直是前所未有。
明月依舊只用手裡的劍作答。
藺暉雖然可以借著自身功法,模擬出疾風劍訣來,但遇上真正的疾風劍訣時,威力總是要差上一些。
最終,明月的劍,架在了藺暉的脖子上。
「得了玉心劍,又練了完整玉心經的宗師,死在你手裡,不冤。」藺暉忍不住感慨道。
「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為何你要殺我宗門的長老,又為何要殺趙家滿門?」明月問道。
藺暉聞言閉上眼睛,無數回憶湧上心頭。
他年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