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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易這人,雖然開了幾年公司,但是一般來說,他都是負責在公司里管理事務的,外面的酒局之類的大多都是張燃來。所以他也不清楚應酬是不是就是這麼你一杯我一杯地喝,況且都是比自己輩分地位高的人,一大票的潛在客戶,莫子易就是再喝不了,也沒辦法拒絕,只要來個人稍微勸幾句,他就乖乖喝了,喝到臉色發紅,眼睛都聚不了焦了。
所以當姚凱坐到莫子易身旁時,他連換座位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勉強分辨來人,然後想起張燃的叮囑,於是拒絕了姚凱的酒,說自己實在喝不下了。
姚凱的手摟上他的腰,湊在他耳邊說:「那等會兒我送你回去?」
莫子易推了推他,把頭往另一邊歪了歪,皺著眉說:「不用了……」
姚凱反而坐得更近了,手掌隔著毛衣在莫子易的背上撫摸,以一種親昵的語氣說:「那怎麼行呢,你喝成這樣,自己是回不去的。」
莫子易不舒服地將他的手推開,搖搖晃晃地起身:「不好意思……我去個洗手間……」
姚凱順勢也站了起來,扶住他的腰:「我帶你去,你這麼醉,等會兒別摔倒了。」
莫子易掙不開他,整個人暈暈沉沉的,姚凱一直俯在他耳邊說著什麼,他一句也沒聽清,漿糊一樣的腦袋裡倒是回憶起了自己那天喝醉了跟駱非在一起的情形。
他想起駱非絲毫不心疼地摟著他的腰帶他上車,雖然動作不溫柔,可是自己卻一點也不抗拒地靠在他身上。
其實也才兩天沒見,但是莫子易莫名就有點想他,特別是在喝了酒以後,身子踉蹌搖晃著,不免想起駱非緊實有力的懷抱。
莫子易不知道,他腦袋裡在想的那個人,此刻就站在他和姚凱的身後。
這家酒店是駱非舅舅的,駱非今天是來替他看看帳的,結果他爸說有個包廂里有他一個老朋友,讓駱非去打個招呼。駱非正打完招呼出了門走在走廊上松著領帶,就看見不遠處有個包廂門打開,一個瘦瘦高高穿毛衣的人被另一個穿西裝的人扶了出來。
那個穿毛衣的人他太熟悉了,那頭小捲毛的觸感他記的一清二楚,就那小細腰,前兩天駱非還摸得很過癮。
駱非這人,狠歸狠,但是絕不衝動,他不知道莫子易和那人是什麼關係,也就沒有直接上去打人,只是冷著臉跟在他們後面,看那個穿西裝的一直湊在莫子易耳邊說著什麼,莫子易似乎也沒有很抗拒的樣子。
莫子易冤死了,他哪裡是不抗拒,他是真的沒力氣。
他倆進了洗手間,駱非的臉色已經冷得不能再冷了,他現在除了想把莫子易拎走,更想把那人摟在莫子易腰上的手給擰下來。
莫子易只是想來洗把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姚凱直接半摟半推地帶他去了隔間裡。
「你幹什麼……」莫子易暈乎乎地掙扎著,「我洗手……」
「進去再說,進去再說。」姚凱推著他往隔間裡去,嗓子壓得很低,一雙手在莫子易的腰上和背上亂摸。
莫子易頭昏得要命,身上也沒什麼力氣,只是心裡覺得有些慌張起來,他把手抵在姚凱肩上推他:「放開我……」
從駱非的角度看,莫子易的動作特別像是在攀著那人的肩,雖然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他倆看起來就是一副很親密的樣子。
如果換做是別人,駱非估計現在已經一腳踹到那個穿西裝的背上了,但是那人是莫子易,駱非不知道他倆是什麼關係,他怕自己要是動了手,結果那人是他男朋友,那自己以後也不用跟莫子易見面了,可能會被恨死。
不能夠啊,前段時間莫子易明明說他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的,而且他倆前兩天才剛一起睡過覺。
媽的,老子管你是誰,在那個小捲毛身上摸來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