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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顺其自然的凌书羽这么执着,倒是有点意思。
安陵清听到绿意的解释,也是感到十足惊讶,他抬头看了看南宫晔,却见南宫晔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含着一丝玩味儿的浅笑,那模样透着浓浓的算计,安陵清心里虽然也是满腹疑惑,却也最终没有问出口,选择了沉默。
沿着雕工精致的楼梯走上画舫二楼,惊叹地发现二楼与一楼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若说一楼的装饰风格是绚丽的华丽,那么二楼便是妖冶之极的艳丽。
只见二楼的主色调是红色,墙上挂着一副巨幅泼墨画,红木的桌椅、屏风,右手边放置着一把红色的古筝,而就连桌上的花瓶也展示的是火红色的玫瑰,整个房间显得瑰丽之极。
二楼都没有客人,显得十足静谧,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房间,安陵清一下愣住了,禁不住握紧了南宫晔的手,南宫晔感觉到安陵清的不安,捏了捏他的手,低头温柔地安抚道,“晔哥哥在这儿。”
不安的心境瞬间便平静下来,安陵清抬头看去,然后他远远看到凌书羽正背对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修长,禁不住喜道,“凌叔叔。”
惊讶地转过头,凌书羽清俊的脸上闪过喜悦,迈开步子便朝安陵清走来,而绿意则是欠了欠身,礼貌说,“这二楼是舫主私人地方,绿意先行告退了。”
“麻烦绿意姑娘了。”南宫晔温和有礼地回道,再转过头的时候,却见凌书羽已经一把抱起安陵清,还亲了一口。
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南宫晔走上前要将安陵清从凌书羽怀里抱出来,安陵清却不依地紧紧抓着凌书羽的衣襟不放手,不仅如此,他还朝南宫晔说着,“安陵好久没见到凌叔叔了,安陵要和叔叔叙旧!”
“呵呵……”
凌书羽看见南宫晔的脸色瞬间更不好看了,终是低笑着出声,将安陵清放到地上,宠溺地拍了拍他的头,转头对南宫晔说道,“晔儿,这么久不见,依为师之见,你这醋劲儿倒是一点没落下,反而见长,只是不知功课还有功夫如何了?”
“哼!”南宫晔不满地轻哼一声,不屑道,“不过是当了本少爷几年的夫子,居然这么厚脸皮地自称‘为师’,而且那时你可不是这张脸,本少爷可没承认你,更何况……”
不知是不是错觉,南宫晔的语气突然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他恶狠狠道,“更何况你为人师表,却从小就吃我家安陵的豆腐,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哈哈……”凌书羽突然大笑出声,“晔儿居然还记得,这醋劲儿果然够大,也真是难为安陵受得了你。不过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晔儿可不能不认呢……”
“你!”气愤地一把拉过安陵清,南宫晔愤愤道,“我醋劲儿大又如何,只要我媳妇儿安陵喜欢就行了,你这个为老不尊的人管不着!”
其实南宫晔之所以每次见到凌书羽都会气愤不已,只因小时候一天他偷偷翘课,跑到学堂后院去看安陵清在做什么,却让他在窗子外面看到凌书羽正在脱安陵清的衣服。
就在凌书羽准备脱掉安陵清最后的小红肚兜的时候,南宫晔终于从惊愕中清醒,一怒之下破门而入,怒喝道,“你个老不死的,拿开你的脏手!”
也是那次,南宫晔知道了凌书羽不是“老夫子”,虽然后来知道了凌书羽只是在给安陵清泡为他身体好的药浴,但是只要一想到安陵清被其他人脱光了放到浴桶里,他就气得直想杀人。
给安陵洗澡是他南宫晔一个人的特权,从安陵三岁起他就没有假手他人,但竟然有人不仅敢这么做,他还不能说什么,毕竟他气归气,却不能不管安陵清的身体健康!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南宫晔还是不会给凌书羽好脸色看,更何况,安陵清还莫名的喜欢凌书羽,总是缠着他,只要凌书羽在,他南宫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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