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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再也没有比你更无耻的人。”文蓓咬着嘴唇,“你彻底死下这条心吧,我宁可再跑几个马拉松。”孔罕一副流氓口吻,说:“可有人迫不及待,希望百米短跑,几个大步就能冲到终点。”文蓓说:“你胡说!”孔罕欲言犹止,眼落在门外,终于轻哼道:“这曲双簧戏演的真精彩。”文蓓车头望去,脸刷地灰白了,因为门口站着戚平和程玲。
戚平带着陈玲在孔罕办公桌前坐下。孔罕把身子往后靠在背垫上,说:“戚队长,你唱的是花脸还是白脸?”
“我唱的是包公脸!”戚平说,“我不是来请示处长,是来对当事人作笔录的。”文蓓听了,知道是例行公事,悄然退出了办公室。程玲畏缩打开笔录本,小心说:“对不起孔处长,我们是履行公事。”孔罕脸上青白一阵,赶紧坐直身子,懵懂地:“公事?我犯了什么条文了?”戚平说:“说说你在梁山任治保组长的事。”孔罕一抹慌乱,色厉内荏:“怎么,我老婆与我打离婚,请你刑警作这样的调解吗?”戚平轻哼道:“你别跟我扯歪。说,你们在梁山做了哪些亏心事?”
“我们?是指我与你前未婚妻蓓蓓吗?”孔罕索兴糊涂下去,“当时你俩虽有恋爱关系,但不属法律保护的对象。而蓓蓓是黑五类子女,她选择了我当然是慧眼明珠。你要我交待什么?”
“我说的‘你们’,是指你与你姐夫”!戚平一字一句说,“我要你从梁军的爸爸妈妈是如何死去的说起。”
“你应该找他的家人。”孔罕摊开双手,一脸无辜说,“了解死因,当然是他的家人。”戚平说:“他的家了除了还有一根独苗之外,余下的都成了地下党。”
“那根独苗当年太小,能知道什么?”孔罕说,“幸运的是,与案子有关的人物现在都还活着!”
“是吗?”戚平感概万千,说,“你是最好的当事人……”孔罕莫明其妙打了一个寒颤,截然说:“这……你是说这桩事啊!的确,作为负责治保的当事人之一,我的确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糊涂官打糊涂百姓,对不起死者的一家……”戚平说:“我要的是有关一鼎二釉的行踪。”孔罕说:“你问我我去问谁?”给了一个闭门羹。好在戚平此次之行只是敲打他一下,他递给程玲一眼色,要孔罕在笔录上签了名,率先走了出来。程玲跟在后面说:“到底是官场上混出来的油子,他到后来滴水不漏,没治!”戚平说:“别泄气,正像他说的,我是做好马拉松准备的。”程玲说:“是指案子还是你的……”嘎地住口。
在楼外面徘徊的文蓓,正向戚平与程玲迎上来。她恼怒地对戚平说:“你的鼻子还跟当年一样,像狗,嗅觉感好使!”戚平说:“承蒙你夸奖,我若是嗅觉感好使,要知道你们打离婚,我再大的公事,也不会选择今天。”文蓓说:“你不是巴不得有这一天吗?”戚平鼻子一嗤,道:“谁稀罕?”挽起程玲的胳臂,擦着她的身子走过去。文蓓几步拦在他面前,说:“你等等,二妈要我问你一句话。”
“别拿我当枪使!”程玲甩开戚平的胳膊,车头对文蓓说,“对不起,我先行一步。”待程玲身影消失,戚平说:“她要你……问我?”文蓓:“她要我问你,你想不想变成我这样子?”
戚平:“你……你究竟是什么样子?”
“想离婚的女人。”文蓓,“我不听二妈的话,你若学我,你也会变得和我一样。”忽然扑在路边的树上,失声痛哭,几乎完全绝望的样子。戚平慌乱瞅了瞅四周,声音却冷冷的:“我比你进步,是已离婚的男人。”文蓓嘶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戚平:“不知道就是答应了,你本该答应的。”文蓓忽然扑过去,扑在他身上,抽泣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