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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她耳邊一笑,親了一下她的耳朵。
酒店房間是私人的、長期性租住。
門一開,鍾梨之就被抱著扔在了床上,雖然不疼,但她還是不樂意地翻身抱過了一個枕頭,尾音不自覺上翹著,「岑煜,你輕一點嘛。」
床前的男人已經脫了襯衫,身材高大。
裸露在外的肌肉線條流暢,勁瘦有力。燈光下,腹肌隱隱鼓塊,柔韌的拉滿了性張力。
岑煜拉過她的腿,笑罵了一聲,「就你嬌氣。」
「是因為我今天腰也撞到了,很疼的!」鍾梨之不滿地訴苦,明明被養母一巴掌扇在地上時,她還不覺得怎樣的,這會兒光聽這個男人講了四個字。
心裡的委屈感就讓她難受了起來。
岑煜也上了床,有一搭沒一搭地拎起她後腦勺上的長髮玩弄著。聞言,他眯起了狹長的眼眸,蠱惑道:「那今天梨梨自己坐上來,好不好?」
鍾梨之失去判斷。
有些燥熱。
她的腰被扶住。
男人直起身後,親了親她的唇角。
等她停止,他翻身而上的那一秒鐘,語氣好到了極點,垂下眼帘問道:「現在告訴我。」
——「你想我怎麼幫你報復鍾家?」
第4章 溢水
鍾梨之並不知道她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覺得很累很困,恰好室內空調的溫度於她而言正正好,讓她舒舒服服地睡了過去。
直到脖子上傳來了一陣冰冰涼涼的觸感。
她在夢裡,預知到自己被綁架,脖子上抵著一把縫紉無比的長刀。
一睜開眼睛,果不其然有道黑漆漆的影子!
鍾梨之不敢多看,又緊緊地將眼睛閉上,脖子一塊的觸感又冰又癢,她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大哥,你別殺我,我還年輕,你殺岑煜吧!」
「……就是躺在我身旁的那個男人!」
聞言,頭頂上方緩緩溢出了一聲男人的低笑,帶著幾分諷刺的意味。
「我知道錯了,我平常作惡多端!」還沒徹底清醒過來的鐘梨之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起來,「我就只有一個秘密,其實岑煜別墅客廳里掛的那幅野鶴真跡,是我用抹布擦的啦!」
「我怎麼知道框會溢水,我只想他表揚我而已!」
下一秒,鍾梨之的額頭被輕輕彈了一下。
岑煜氣到反而沒什麼脾氣了,「我就知道是你,也會溢水。」
——畢竟他的家,也就只帶她去過。
他說完,又擠了一點手裡的藥膏,不輕不重地說道:「抬手。」
鍾梨之反應了過來一切。
抬起手的那一刻,肩膀上,裙子的肩帶隨之滑落,露出一片風光。
岑煜半眯起了眼,還是先給她塗了青腫的地方。
又聽這小姑娘委屈吧啦地說道:「我的臉其實也被打了,很疼。」
「就會在我這凶。」岑煜板下臉,看了眼藥膏的說明書,不能塗臉,他低聲道:「平常咬我不是很起勁麼,在家是嘴上塗了膠水,張不開?」
鍾梨之撇撇嘴。
其實這男人有向她提「報仇雪恨」的方法,說實話,聽得就挺過癮,可是她有她的考量,她還不能和鍾家撕破臉皮。
更何況,他們的養育之恩,對她,也是有的。
「真的不要我做其他事情?」岑煜撩了撩眼皮子,低聲問道。
鍾梨之搖了搖頭。
她很清楚,這個男人對於鍾家,是毫無興趣的。
興許也會覺得她煩吧,總是要為她處理那麼多糟心麻煩的事情。
而她本人也挺煩的。
命明明只有一條,要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