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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请我吃饭。河生很高兴,行啊。
走。牛头又甩了甩头。
行啊,你先走,我跟你后面走,马上就到。河生说。
走什么呀,上来呗。牛头喊道。
啊。河生呆呆看了看牛头,看了看大奶子。
快点!牛头将河生一把拉过来,把器具朝地里一扔,那个大奶子自觉地朝牛头紧挨去,空出一点空间,然后河生紧张地看了一眼,头没敢抬,爬了上去,挨着大奶子。
坐稳了。牛头将摩托车开了起来。刺激而快乐,河生第一次坐摩托车,生怕自己掉下来,手紧紧抓着牛头,胸口紧紧贴着前面那个女的。少有人的土路上,三个人坐在一辆车上一颠一颠的。不停地颠覆使得河生感觉自己下面竟然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紧贴并顶着前面的女的,河生感觉自己十分难受和不安。
这是河生第一次在肌肤上接触女人。河生感觉到那个大奶子的屁股软软的。
那天晚上,河生没有回家,他在牛头那边感觉很好。
从那天算起,河生已经用另一种方式生活了两年多了。这种生活使他刺激,使他明白了自己存在的目的。而且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河生念念不忘牛头。牛头在一年前一次搏斗中被意外挑死,当时河生不在场。要我在场,我肯定不会让牛头死的。河生坐在桥头想。烟头被扔进了河里。
河生那天是不在场,因为他害怕。他在搏斗中,躲在了黑河沟的小树林里,还把街上理发店相好的小刘妹也拉了过去。那天河生度过了难忘并刺激的一日,外面是搏斗的激烈声,里面,他和小刘妹尝试在大自然下完成了原始的快感,并在快感结束后走出小树林,看到了伙伴的尸体。那时牛头的身体象是一只腐烂的柿子一样面目全非。
大伙并不知道这件事,只有小刘妹知道。而牛头死后凶手是谁都不知道,牛头后来被冤枉地葬在了小树林里。
小刘妹后来不理河生了,她认为河生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河生没有了小刘妹感觉很难受,尤其是无人的夜晚。他一个人躲起来,在草堆里睡觉。月光下,用自己的手完成另一种感觉。
小刘妹今晚要再不来,我就去找她。河生坐在桥头发狠。旁边站着另外两个伙伴也表示了支持。
河生。邻居家陈丫头远远地在村子里叫道。
河生看也不看后面,还是呆呆看着村口通往城市的公路。
河生,你妈气了,叫我喊你赶快回家!
你让她继续气!河生头还是没回。
你爸的病越来越不行了,让你回去照顾照顾呢!
她为什么不照顾?
她说她有事。
打麻将就没事?河生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同伴,他们都学会把头一甩,冷冷地吐出一口烟来。
桥上几个孩子就这么站着。
那你回不回?陈丫头问。
不回。
噢。
河生脑子里还在想小刘妹呢。小刘妹的屁股大,皮肤白,又会做动作,还会叫呢。河生笑着给孩子们描述。整个华丽的小桥于是随着欢笑声开始沸腾着,河水跟着淌到了村里。
河生不回。陈丫头站在麻将桌旁说。
这个死小孩,一天到晚的,三万。河生妈妈边出牌边抱怨着。
他学坏了。陈丫头说,抽烟呢,还和前庄那些小孩在一起。
不会不会,一条,我家河生再怎么也不会学坏,吃!三丙。对了,你说没说他爸病要人看的?
说了,他说你怎么不看呢!
这个死小孩,一天到晚的,自摸!嘿嘿。河生他妈笑着对陈丫头说,你再去看看,回头我给你钱买头巾,你叫他赶快回来,家里没人弄饭,死老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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