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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健有力的赤裸臂膀壓在自己的胸口上,健康的皮膚被晨光鍍了一層淺淡的浮華。游書朗慢半拍的腦子終於認清了現狀,樊霄與自己竟是光著睡在一起的!!!
揉了揉太陽穴,游書朗的頭像針扎一樣疼。
身旁的人呼吸綿長,正在好夢。游書朗從男人雄健的體魄上收回目光,輕輕掀開了被子的一角。
幸好,樊霄與自己都還守著最後的文明。
長舒了口氣,游書朗打算起身遠離這方混亂的曖昧,卻被橫亘在胸口的手臂難為住了。
肌肉結實,線條流暢,脈絡清晰的血管從小臂延伸到手背,微微凸起的淡青色蓄滿了蓬勃的力量。
目光落在那隻手上,游書朗驟然心生貪慕。
樊霄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掌背寬大,骨感又性感,讓人忍不住想要交叉扣在指間。
宿醉的腦子猶在混沌,游書朗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那隻手,分開五指,一點點插入指縫。
指上的皮膚敏感,摩擦時帶來了酥麻的觸感,游書朗驀地一驚,瞬間清醒了過來!他蹙眉暗罵自己瘋了,指尖急忙往回收。
卻,失敗了。
五指將收,便一下子被大掌扣住,本為虛虛的搭著,如今樊霄長指一曲,兩隻手緊緊地交叉握在了一起!
游書朗偏頭去看樊霄,見他依舊閉著眼睛,只是唇角帶了一點笑,又壞又滑。
「游主任,大清早的男人可不禁撩撥。」剛剛醒來的樊霄,聲音低沉沙啞,濃重的鼻音模糊了咬字,尾音勾著笑意,帶著在晨光中跳躍的塵埃,一同融進游書朗的耳膜中。
游書朗面有窘色,剛剛是他鬼迷心竅了,如今才不得不聽樊霄的惡劣玩笑。
指尖拍了拍男人的手背,游書朗有些尷尬的開口:「少胡扯,鬆開我樊霄。」
「沒胡扯。」樊霄依舊沒睜眼,他手臂用力一勾,驀地將游書朗攬進自己的懷裡,下身拱了拱,「你感覺一下。」
裸露的皮膚相貼在一起,腿根被堅硬的東西頂住了!游書朗的臉色瞬間變色,顧不上宿醉後的頭暈,他猛然翻身而起,壓在樊霄身上,單掌扼住了男人的咽喉!
「樊霄,玩笑不是這麼開的,你越界了!」
被人按住命脈的樊霄終於睜開了眼睛,微微錯愕後笑得燦爛。
「游主任,我問一下,越界了能怎樣?」
他有點痞,有點無賴,惹得游書朗心火大盛。
微微沉身,如豹子一樣將人壓在身下的男人眯起眼睛,嘴唇貼近耳廓。
「樊霄。」他說,「你要是再沒有分寸,我就草了你。」
「什麼?」樊霄這回真的被驚到,他驟然挑起眼皮追問了一句,「游主任說要怎麼我?」
游書朗翻身而下,甩開了那隻交握的手,冷淡的說道:「我是gay,你要是還認我這個朋友,就守點規矩。」
樊霄起身半坐,被子下滑露出了精壯的胸膛,乜著游書朗問道:「不守規矩就草我?」
難纏的樊霄令游書朗頭疼欲裂,他摸了顆煙咬在齒間,面色難看得可怕。
咬著煙去翻火,游書朗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找到打火機點了煙。隨手又在櫃體裡一摸,雙指夾著一個正方形的盒子扔在樊霄面前。
吐了一口長煙,游書朗神色冷峻地挑了一下眉:「想試試嗎?」
樊霄垂下眸子,被子上扔的是一盒套子,已經開封,顯然用過。
絲絲落落的戾氣順著身體裡的脈絡逐漸積聚於胸,樊霄怒極反笑,他拾起盒子,翻轉於指間,浪蕩子一般輕飄飄的說道:「游主任多久沒做了?憋得不輕吧?昨晚醉了抓人就親,我躲都躲不開,哦對了,你前男友叫臻臻?一邊親我一邊喊臻臻,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