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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荼荼看了一眼白色的頭骨,也不由地顫抖,說不出為什麼白白淨淨的頭骨讓她覺得不舒服。
我要帶回去問話。
我問道,陳法醫,那個刀疤醫生是自己上吊自殺的嗎?
陳荼荼看了我一眼,你手腳插上一把刀,還能自己站上去自殺嗎?
我暗叫不好,難道是韓宗楠。我以為他心灰意冷,帶著白雨殘存的氣息離開了,原來是出來把刀疤醫生殺死了。
我告誡道,陳法醫,這次讓大家小心,別把那兩個人嘴巴的花泥弄掉了。陳荼荼以為我記仇,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不到半個小時,韓宗楠被抓了回來,被關在我同一輛車上。沈易虎已經沒有了蹤影。
我問道,最後人是你殺的嗎?韓宗楠搖搖頭道,不是我殺的。我相信韓宗楠的話,一個至情至性的人不會沒有擔當。我笑道,既然坐在同一輛車上,就是緣分,你能跟我說一說你是怎麼認識白雨的。
韓宗楠說道,兩年前的晚上,我的一幅人物畫課程的作業還沒有交上去,在校園裡面百無聊賴,在幽暗的燈光下面,我看到了白雨的身影,來了靈感就把她畫了出來。從那天起,我便對他念念不忘,經常在夢中夢到她。為了再見她,我一直等在燈火下面。等了一年才等到她。
我大概明白他的感受,聽他一直說下去,不由地心生感慨,他的心底其實還是恨我的。押著我和韓宗楠的車子平緩地往前開,今天五一休假,路上並沒有太多的行人,車子開得很快,趴在我腿上睡覺的何小貓緩緩地睜開眼睛。
韓宗楠說,還是謝謝你。
何小貓很不情願地睡在我的身上,表現出十分不安地焦慮,朝我叫了兩聲。
我心中隱隱不安,把衣服撕下布條,把玉尺綁在何小貓的身上,摸摸它的腦袋,你自己路上小心,去找謝靈玉,讓她自己小心,我可能會發生一些事情,暫時回不去。
韓宗楠是作為殺人嫌犯被抓起來的,我跟他同一輛車,很顯然我也在懷疑的對象之中。
車子停在江城市刑警大院裡面,車門一開,黑不溜秋的何小貓背著玉尺悄悄地落在地面上。
半個小時,我就聽到消息,沈易虎被停職,我涉嫌殺人需要連夜審查。而在不遠處房間裡面,我看見蟲老五的斗笠悠閒地翹著二郎腿和一個肥肥胖胖的人在說話。
第29章 五行養蟲術之金砂點鬼蟲
我身上沾滿垃圾堆的怪味,頭髮完全被汗水濕透,完全如同一個流浪漢,飽受人間的苦難,流落到這裡。
按照慣例,我一個人被關在審訊室裡面先別擱置兩個小時,算是故意製作心慌的機會,一個人被關在房子裡面就容易孤獨想不開,看不到世界,往往容易迷失自己。
凌晨三點鐘的時候,我被鎖在椅子上面瞌睡的時候。審訊室的門推開,沈易虎沒了精神,和負責看門的人說了一陣好話,才放他進來看我。
沈易虎說,現在事情很被動了。刀疤醫生四肢受傷還上吊自殺,顯然是有人動手。現在懷疑是你殺死了刀疤醫生,而且你們鎮子上有人舉報,說當日白懸之死和你脫不了干係,而我收了錢包庇你。
我一拳打在審訊桌子上,罵道,一定是馬艷那個賤人。早知道就應該把她鎮住的,讓她永遠怕我。
沈易虎接著說道,而且蟲老五現在就在這座大樓裡面。我倍感絕望低聲問道,我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沈易虎眼神示意我,說審訊室裡面有攝像頭,不要有這種想法,而且從這裡逃出去的概率小於零,整座樓房裡面都是刑警,就算出了大樓,門口也有人把你攔著。
沈易虎估摸著時間,時間差不多了,小聲囑咐我說道,你記住了,什麼都不要認,什麼都不要認……等陳荼荼的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