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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軍二話不說,上了車蓋,朝白飛煙腰帶一提,把兩百斤的白飛煙丟了下來。火龍一看有點鎮不住的樣子,自己來了七八輛車,十幾人,對方上前就把人從車上丟了下來。
完全沒有商量的份。
白飛煙落在地上,叫道,你敢打我,大哥,兄弟們都看著,他打我,就是打你的臉。原來來的司機打手聽說對方帶了刀,腰上面都是放著傢伙,可沒料到就來了一個人,拔刀對付一個人,面子上都不好看。
一群人見白飛煙被打,小子,下來,看不揍扁你。
軍哥從車上跳下,如狼入羊群,動作幹練果斷,拳風赫赫作響,不到兩分鐘地上面倒了一片。
火龍一腳踢開車蓋,手上握著用報紙包著的尖刀,氣勢洶洶地衝上來,要捅人,瞧著軍哥,媽呀,這不是軍哥嗎,大水沖了龍王廟?連忙點頭要遞煙上去。軍哥伸手一推,混成什麼樣子了,帶著一幫廢物,還不快滾。
火龍灰頭土臉,喊了一句,都回去吧。上了車,把刀往旁邊一扔,一顆心才完全舒坦下來,旁邊小弟問道,大哥你是怎麼地。火龍道,不是猛龍不過江,剛才那個人,就是猛龍,不是一般地猛,是很猛。
一曲插曲很快就完畢了,我讓軍哥帶大膽叔回去,說,今天在江邊舊碼頭發生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
軍哥笑道,沒事,毛毛雨,以前打架照樣廢人。你還是廢一個該死之人有情有理,大膽哥,那就晚上憋屈跟我睡一晚,我保證不動你菊花。
大膽叔道,有個地方貓著就可以了。又對我說道,龍家孫子,明兒一早我就回去,你也不用送我,我自個回去就可以了,咱男人之間不用多說,你有事情就忙,聽大叔的話,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走不通的路。
我讓軍哥開著高墨的車回去,依依不捨地把大膽叔送走,他跟我一起,是擔著坐牢的風險。
車上面,張大膽一臉嚴肅地問道,你剛才說不動我菊花是什麼意思……我又不喝菊花茶……
病房裡面的紀千千默默不語地睡著。戒色抱著曉曉,半個手臂都麻了,曉曉居然對他十分信任,暫且忘記了悲傷,沒有母親的陪伴靜悄悄地睡了過去。
坐在一旁的謝靈玉看著床上的紀千千,不由地嘆道,沉睡的美人,你何時可以醒過來。
見了我進來,示意我小聲說話,那白衣黑帽的勾魂人找到了沒有。
我搖搖頭,說沒有看到,醫院或許有人死了,他才來勾魂的吧。謝靈玉點頭道,可能是我想多了,他應該不是來勾紀姑娘的。我把玉尺拿出來,謝靈玉捲縮進去,她實在是有些累了。
病房下面的何小貓和狗小賤並排睡著,好似過了明天就是一個新的日子。我準備拉起紀千千的手,猶豫了一下,沒有伸手去拉。
為什麼,謝靈玉說一切都是輪迴?
整個夜晚我都枯坐在紀千千身邊,沒有伸手過去拉一拉她冰涼的手。熱心的護士找了一張很小的床,戒色把曉曉放在小床上面,小姑娘哭了一晚上,沉沉地睡了過去,她的衣服裡面夾在沾滿了豬血的三千塊錢,是大膽叔留下來的……
口袋裡面的電話始終都沒有響過來,沈易虎那邊不知道怎樣了。一晚上忐忑不安,到了病房熄滅的時候,我依舊坐在那裡。未曾伸手去觸摸一下紀千千。
戒色睡在了外面走廊,倒也安逸。
此刻的醫院,聲音慢慢地小了。何小貓趴在地上面睡覺,忽然伸長了腦袋,喵喵地叫了兩聲,我扭頭看著病房外面,一頂黑色帽子快速地走過。
勾魂人。
我心中一驚,他難道是要來看紀千千的。猛地站了出來,推門走了出去,我喊了一下戒色,讓他守在門口,不要讓穿白衣黑帽的人進去。戒色揉揉眼睛,說,我知道,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