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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凱旋往那方向看一眼，忍著氣說：「隨你，反正公司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哎呀，我的媽呀，我真沒有。大哥，從明天開始，保證你再也見不到她，行不行？她是有點小心機，又沒犯大罪。女孩子你很久了，放不下。你原來干那工作，很少去聚，她根本沒機會發展。現在，那不是看你反正單身了，說真的，這元麓也就那樣，怎麼你們……」

「閉嘴！」

趙希來上了車，還想再勸兩句。衛凱旋朝他看過去，沉著臉說：「麓麓是最好的女孩，你沒資格評判，逸璞也是好兄弟。他們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他們！」

趙希來長嘆，閉嘴了。

「脫鞋那招在哪學的？」

「開悟了，自主研發。我的腳不臭，主打一個心理攻擊。」

「確實有效，哈哈。」

元麓仔細回想過籃球館劇情，拽著他袖子說：「我錯了。」

「你沒錯，都是我的錯。我應該……」

「我以為她是因為暗戀你才對我這麼大的敵意，原來不是啊！噗噗哥，我誤會了。」

噗噗哥糾結：是承認我魅力不如他好，還是慶幸少一個跟自己扯上關係的麻煩精更好？

「噗噗哥……」

他湊過去親一口，順手幫她系好安全帶。

「噗噗哥，辛苦了，剛才好帥。」

他得意大笑。

「噗噗哥……」

他誇張地打了個哆嗦，小聲說：「聽話，回家再喊。」

她嘻嘻笑，故意再喊一次。

他解開安全帶，假裝火急火燎要撲過來。她馬上認輸：「不喊了，不喊了，我是想說你的衣服忘記拿了。」

他拿了幫她蓋在上面的外套，但落下了墊在下面的衛衣。

「算了，反正不愛穿。我跟他們經理熟，等下發條消息給他，叫他幫我收一下，下次來了再拿。」

「好。」

「困不困，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回去？」

「不困了，想回家吃橙子。」

「行，噗噗哥給你切。」

吃完橙子，噗噗哥陪她刷完牙，要討債了。

兩人親親抱抱，氣氛高漲，他拉開抽屜摸盒子，掏了個空。

他買的大盒裝，這就沒了？

因為是隔日才回來一次，他覺得有必要補上缺少的次數，有時睡前鬧完，早上感覺正好，就再來一次。

每次取它，都是腦子被徹底占滿的時刻，哪裡記得計算用量，留意存量，都是一摸到就趕緊上陣。

「寶貝對不起，我辦事太沒計劃了。我下去買，馬上回來，你別睡，等我。」

她勾住他脖子，不讓走。

「很晚了，不去……」

她在床上說話，音量特別低，總是溫溫柔柔的。越柔份量越重，他反抗不了，慢慢俯身下去，貼著她，將臉埋在枕頭裡，大口喘息，試圖平息過於亢奮的情緒。

她也渴望他。

兩人每天都在一起，已經得到了爸媽的認可，明天去挑床品，很快就會一起入住新房子。反正都認定了彼此，就算萬一出了意外，也能承受得起這結果。她撫著他肩頭，小聲說：「你查查是不是安全期，這三個月生理期都是規律的，排卵也會規律。」

他立刻彈起腦袋，翻到一旁，伸長胳膊去摸手機。

他點開手機快速搜安全期，一講安全期，就會先說排卵期生理期，三期混在一起，看起來費勁。形勢緊急，他努力計算，很快得出結論：安全！

他將手機隨手一拋，抱上去，親完耳珠，再沉聲分享好消息。她縮著脖子躲癢，反手去摸他的耳朵。

他悶笑，手到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