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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時雨給的地址在京都的伊豆大島上,伊豆大島的最高峰三原山是活火山,本地城鎮規模不大。
不過從1996年火山口周邊禁令解除,這裡的旅遊業就迅速發展起來,隨處能夠看到和式的民房和旅舍,以供遊人登山休息。
禪院甚爾和孔時雨約定的見面地點在一家傳統旅館,因為剛好是暑假期間,還有不少學生來修學旅行,店裡的氣氛十分活潑。
言峰士郎跟著禪院甚爾走進去時,有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正等在前台,和店裡的老闆娘說些什麼。
「呦,禪院——」
對方朝禪院甚爾招了招手,但馬上又用驚訝的眼神盯著言峰士郎和他懷裡的小男孩,問道:
「你帶孩子過來了?還有這位是?」
禪院甚爾隨意走過去,往櫃檯旁邊的沙發上一倚,說道:
「我兒子的教父,你叫他神父就行。」
這屑男人果真不肯去記男人的名字。
言峰士郎朝對方頷首,自我介紹說:
「我是言峰士郎,您就是給他介紹工作的那位先生吧?」
「孔時雨,叫我孔就好,這是我的名片……不好意思剛才有點驚訝,沒想到禪院居然也有這么正經的朋友。」
「正經?他可不是什么正經傢伙……」
禪院甚爾哼了一聲,轉移話題道:
「你說的麻煩的詛咒,就在這座旅館裡?」
中介人指指櫃檯方向,說道:
「不只這裡的老闆娘,我去了周邊五家旅舍,有三家都反應說發生過怪事。」
「怪事?」
「嗯,出問題的都是來旅行的年輕人,經常是一起來的同班同學,突然在第二天早上消失不見,之前本地警署介入,但是查監控發現都是失蹤者個人行為,沒有任何人脅迫,加上三原山逐漸被稱為自殺聖地,就算有學生家屬無法接受,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
禪院甚爾翻看著幾張模糊的監控照片,諷刺道:
「是因為警察已經結案,所以咒術界那群人不肯受理,才有人轉而找你的吧?」
「算是吧,這邊警署有我的熟人,他被老闆娘拜託,然後給我打了電話。」
孔時雨剛掏出煙,突然想起還有嬰兒在旁,就又放了回去。
「順帶一提,所有發生失蹤案的旅店裡,這家是最邪門的,目前已經失蹤了四個學生,這樣下去一定會影響聲譽,所以老闆娘給的價格也很不錯,唯一就是這邊的異常到現在也沒找到源頭,之前有另外的術師來過,但就是找不到原因,上一個失蹤的少女甚至是當著我們的面消失在監控里。」
「當面消失?什麼意思,失蹤到哪去,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不,是因為在監控里拍到少女晚上從二樓窗戶跳下來,但當時守在旅館外面的我們卻什麼都看不見。」
這還真是怪事,就算是生得領域也不該出現普通人和術師互相看不見的情況,而且被害人也不可能是詛咒偽裝,因為攝錄設備根本拍不到詛咒。
「不管怎樣,今天都已經這麼晚了,你們就先安頓下來吧,之後再詳細觀察。」孔時雨建議他們。
禪院甚爾起身去櫃檯:
「我要自己睡一間。」
不負責任的糟糕大人完全不想照顧嬰兒。
「不好意思啊這位小哥,今天學生太多了,只剩一間家庭套房。」
看到客人是身材高大的帥哥,半老徐娘的老闆娘一臉羞澀,用和服袖子捂著嘴說道。
禪院甚爾頓時停住,在扭頭出去找另一家旅館、和與言峰士郎還有小惠睡一間,這兩個選項中艱難抉擇。
「家庭套房就行,麻煩幫我們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