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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椅子坐在她的面前,他握住妻子的小手,贴在脸庞,闪烁着灼热目光的双眼紧盯着沉睡中的人。
就差一点点,她今天的经历就会改变他们一生的命运。
轻叹一声,宇文皇爵从椅子上起身,打算喝杯酒静静心。
下楼走进餐厅,发现早有人已经坐在那里,劳伦斯伸手指了指放在一边没喝过的酒,他不觉得意外,这些年来他们住在一起,很多时候比亲兄弟还要亲密。
“我坐在这里很久了,心想你再不来,喝完这杯也回去睡觉了。”劳伦斯端着酒杯吐槽眼前的他。
看了一眼好友,宇文皇爵走上前,坐了下来。
两人轻轻地碰杯,然后开始聊天。
“阿爵,你好像变得有些不同了。”劳伦斯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好友,说话的口吻淡淡地,不经意的,自然而然。
变?他有什么好变的,性格还不是几十年如一日。
好似看透了好友的心中所想,“你变得不是性格,而是对言言的态度。”喝了一口,劳伦斯表情认真。
态度有什么不同了吗?宇文皇爵还真想不出来,究竟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有件事可以肯定,刚才的发怒是因为,西门翎肆无忌惮的踩在他的头上,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往酒杯里加了一些冰块,轻轻地摇晃着。
继而,劳伦斯又继续往下说。“阿爵,你开始在乎了。”
“呵,少可笑,我怎么会?”宇文皇爵轻轻推了一把他的手臂。
怎么不会呢?人会变,月会圆,没什么东西是恒古不变的。
不过,看到好友有这么大的变化,劳伦斯表示很开心。
两人谈的差不多的时候,各自散去,一个回另一栋别墅,一个则是上楼歇息。
刚才他们在餐厅里的谈话,陈雅言有听见,本来是口渴了,下来喝水,结果听见了不该听见的。
回到卧室,她盖上被子假装睡着。
进来的宇文皇爵见到妻子,就想到涂药霜的事,于是,走上前,掀开被子,再是推高裙摆。
睡着时候做这种事当然不会有反应,何况那会儿很累,正是睡得沉的时候。现在是装睡,肯定心情不一样。
她的腿轻轻抖动了下,宇文皇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不露声色,继续手上的动作。
也许是喝了酒之后,人也跟着放松了起来。
“呃……”陈雅言控制不住,娇吟从口中溢出。
好样的,居然装睡。宇文皇爵好似玩上瘾了,手指轻轻碾压着。
“小坏蛋,居然敢骗我。”他带着微怒,“要接受惩罚才行。”
她再也装不下去,睁开双眼,见到原本坐在后面方向的男人开始进攻,睡裙被推得高高的。
陈雅言弓着身子,手抓着一旁的被子,身子好像在他的呼唤中,想念跟着苏醒。
“老公……”她用贝齿咬住嘴唇,媚眼如丝,纤腰轻轻摆动着,激烈强忍的情绪几乎要崩溃。
他是故意的,为了报复陈雅言的装睡,才会给点教训。眼前这霸道的男人一点都不好惹,也惹不起。
西门家,西门翎刚走到玄关,西门傲从沙发上起身。
“二弟回来了,事情可还顺利呢?”他担心儿子的安危。
眼前的人看上去五十开外,戴着金丝边眼镜,一派儒雅,却是西门集团的执行董事,而西门翎是副总,西门家和一般家庭不一样,可以说他们团结一致,枪口一致对外,所以,才能在这座城里占据一席之地。
疲惫的摇摇头,“大哥,他惹得是宇文皇爵,那个可不是一般人物。”西门翎到底没说出骨灰的事。
倘若说出来,恐怕事情会变得比想象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