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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的話也只過了幾天便沉寂的無影無蹤,無人再提。
余清山的家事一向神秘,從不對外人言,他說兒子去了國外,就是去了國外,沒有人閒著沒事刨根問底,惹到余清山,半點好處都沒有。
那天,餘燼來蔣家接蔣煙。
蔣煙規規矩矩,穿的很正式,臨上車前還一直問餘燼,自己這樣行不行,要見余清山,她很緊張,早就聽說他是很嚴肅很厲害的人,這次餘燼又因為她,半脅迫地讓余家冒那麼大的風險跟蔣家合作,蔣煙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見面應該說什麼。
餘燼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單手摟住她,親昵地拍了拍她腰下,「怕什麼,他不會為難你,他謝你還來不及。」
蔣煙揪住他大衣口袋的紐扣,「謝我幹什麼。」
「沒有你,我根本不會回家。」
蔣煙怔怔望著他,「可那麼大一筆資金,萬一項目賠了——」
「他不缺錢。」餘燼直白說。
他摸摸她的臉,「你不要有壓力,也別顧慮那麼多,今天帶你見他,只是簡單吃頓飯,而且我在你身邊,你怕什麼。」
余清山說想見蔣煙,他就同意了。
余清山畢竟是他的父親,以後他和蔣煙會長久在一起,總有見面的時候,晚見不如早見,他也料定,余清山不敢為難蔣煙,他們父子的關係剛剛有所緩和,他不會在這時候惹出麻煩。
這場父子間的博弈,看似是餘燼向余清山妥協,實則余清山處處占下風,半點不敢逆他心意,生怕他那個倔脾氣一犯,不管不顧又跑了。
餘燼預料的沒有錯,余清山對蔣煙很客氣,甚至可以說非常好。
雖是家宴,菜式也不簡單,很豐盛,半點沒有怠慢的意思。
范哲珂在公司有事回不來,桌上只有他們三人。
余清山像其他家長那樣,問她多大了,在哪裡上學,是不是回國發展,再不走了。
餘燼在一旁安靜吃飯,覺得他完全在沒話找話。
蔣家的事,余清山早調查得清清楚楚,還用這麼問。
蔣煙問什麼答什麼,一點沒有不耐煩,余清山暗忖,蔣彥峰那隻狡猾的老狐狸,生出的女兒倒很乖巧懂事。
他倒真有些喜歡這姑娘了。
蔣煙在見到余清山的第一眼,就覺得他眼熟。
她曾在企業家雜誌上見過他,但這種眼熟是另外一種感覺,好像在其他地方也曾見過。
餘燼見她有些出神,以為是余清山問得太多了,「爸,您讓她好好吃頓飯,以後還有機會見,不用一次性問完。」
蔣煙聽了趕緊推他手臂一下,「伯父,沒關係的,您別聽他說。」
餘燼給蔣煙盛了碗湯。
兩人這點小動作,余清山看得清清楚楚,他有些意外,也很好奇,餘燼這樣冷冰冰的性子,怎麼就被這麼個小他十歲的丫頭收的服服帖帖。
不管怎樣,這頓飯還算圓滿,晚上餘燼送蔣煙回家,余清山問他今晚回不回來住。
之前他已經給餘燼收拾出一個房間,餘燼也簡單搬了一些東西回來,但不是每天都住這邊。
餘燼看了蔣煙一眼,「不一定。」
余清山點頭,「我讓他們給你留門吧。」
餘燼嗯一聲,牽著蔣煙出門。
蔣煙忙回頭跟余清山道別。
回去的路上,蔣煙明顯輕鬆許多,話也多起來,好像過關了一樣興奮。
餘燼心情也不錯,一邊聽她嘰嘰喳喳,一邊開車。
他現在還開自己的黑色越野,那輛勞斯萊斯太招搖,沒什麼必要場合他應該不會再用。
到了蔣家院外,餘燼熄了火,卻沒讓蔣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