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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打算當人,你還給他留什麼臉。」
溫子然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屋子裡的人都聽見。
何珹自然也聽的清楚,他攥緊拳頭,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戾,隨後尷尬地笑了笑:「叔,子然是不是被人誤導了?我就是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凌凌的。」
謝父打了個哈哈:「子然性格就這樣,護短。」
剛離開謝家別墅謝凌就掙脫了溫子然的爪子,「走那麼快幹嘛。」
「哥哥帥不,是不是把你從水火中拯救出來了?何珹那種不是人的東西就別給他留面子,你覺得不好和父母說,下來就讓哥哥來,保證讓姓何的社會死亡。我跟你說何珹這人從小就蔫壞蔫壞的,你還記得不小時候你過生日,明明是他非要出去玩,結果禮服壞了,他什麼話都沒說就把黑鍋往我身上扔……」
溫子然表情燦爛,心情一陣舒爽,叨叨叨個不停。
謝凌不耐煩地打斷他:「證據呢?」
溫子然被打斷也不生氣,就是有點茫然:「什麼證據?」
謝凌說:「何琣不是找人跟蹤我麼。」
「啊,那個啊。」溫子然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我沒有證據啊。」
謝凌:「……」
你沒證據還吼那麼大聲?!
溫子然一眼就看出謝凌想什麼:「嗨,肯定是他啊,你是沒看見咱倆走的時候他臉黑成什麼樣了。而且我剛說了這事兒,謝叔肯定會查的,到時候證據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麼。」
「所以……」謝凌看溫子然的眼神一言難盡,「你剛才跑那麼快是因為心虛?」
溫子然羞澀一笑:「親愛的,看破不說破。」
雖然略有瑕疵,但結果還算不錯。
謝凌拍了拍溫子然的肩膀,鼓勵道:「小伙子幹得不錯,老闆給你漲工資。」
謝老闆從謝家出來後,掉頭去了趟星城,把工作處理完了才想起回家。
忙的都忘了家裡還有病人了。
謝凌到家時傅先生已經做好了飯,四菜一湯被規規矩矩地擺在桌子上,等著謝凌來臨幸。
「傅銘城。」謝凌皺眉,他拉起傅先生的手,不出所料地看見紗布又紅了,他有點生氣,「我不是說了傷還沒好別亂動麼。」
上次傅先生偷偷做飯就把手腕弄破了,謝凌非常嚴肅告訴傅銘城不可以不愛惜的自己的身體,禁止傅銘城再進廚房。
可傅先生好像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了。
「一點都不乖。」謝凌急忙拿出藥箱給傅銘城處理傷口,「流血不疼嗎?不知道叫醫生嗎?再不濟把張助理叫過來也行啊。不許做飯了,要是吃不慣外面的我叫阿姨過來做飯……」
「凌凌。」傅銘城忽然打斷謝凌。
謝凌低著頭幫傅先生包紮:「嗯?」
「我可以叫你凌凌嗎?」傅銘城小聲問。
「嗯?可以啊。」謝凌點了點頭。
你都叫多久了,現在才問是不是有點晚了呀。
謝少爺怕刺激病人沒把這句話說出口,只是在心裡嘀咕了一聲。
是因為他也這麼稱呼你嗎?
一想到這段時間凌凌對他的好全都是因為另一個人,傅銘城就忍不住嫉妒。
理智被情緒侵蝕,他沒忍住問:「我很像他嗎?」
傅先生這個話說的沒頭沒腦,謝凌也沒抬頭,隨口一問:「像誰?」
傅銘城抿唇,聲線低沉了不少:「……凌凌喜歡的那個人。」
「我喜歡的人?」謝少爺一臉茫然,下意識問了一句。
我有喜歡的了人?我本人怎麼不知道???
「凌凌不用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