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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一個黨的領袖的名而實際上什麼都不是。
我問我自己,我準備好死了嗎?然而奇怪的是,在這場戰爭中對我來說第一次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我還沒有準備好。我為什麼而死呢?為元首嗎?他已經死了。為國家嗎?它現在也已破碎了,這樣的國家實際上不能稱之為國家了。為我的媽媽、姐妹和我的兄弟嗎?不。他們不想讓我為他們而死。為我父親嗎?哈!他肯定會把我英雄式的死亡看作是一枚榮譽勳章,但是它是英雄式的嗎?或者是可憐的和令人同情的呢?我會被坦克碾過還是會被噴火器燒死?而且即使我的死是英雄式的死,我的父親他知道嗎?其他人知道嗎?我是最後一個儘管被打敗但仍為榮譽獻身的人嗎?我是後代的傑出榜樣嗎?
地堡中的殺戮(3)
不,我不想死,我知道安妮&iddot;瑪利亞在等我。
在那天深夜,戈培爾和鮑曼命令克雷布斯離開地堡去和蘇軍的領導人朱可夫將軍進行和談。克雷布斯能講一口流利的俄語,他早先曾做過駐莫斯科使館的武官,曾經被史達林擁抱過,希望早期美好的回憶能夠為外交的車輪加點油(後來證明這毫無希望)。克雷布斯手舉著白旗離開了地堡,他帶著戈培爾和鮑曼的一封信,信上說他們是帝國新政府的成員,以及海軍司令鄧尼茨是這個國家新的首腦。鮑曼請求批准能夠安全地到達鄧尼茲在石荷州的指揮部去拜訪他。
克雷布斯直到第二天早晨6點才回來。他帶來了一個明確的消息,除了徹底投降外,蘇聯人不接受任何條件,他們要求在下午4點鐘給予答覆。5月1日對蘇聯來說是個特別的日子,史達林希望用一種特別的方式來慶祝它。直到現在,鮑曼和戈培爾才認識到什麼樣的和平條約也簽署不了。他們指示繼續突圍,戈培爾說他將不參加逃亡,而是要像元首一樣死在柏林。鮑曼最終也意識到對鄧尼茨隱瞞真相已經沒用了,就告訴了這位新的首腦希特勒已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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