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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子難得笑了一下:&ldo;你把你的寒笛給我看看,我便把青龜玉鐲給你帶走。如何?&rdo;
&ldo;這麼簡單?&rdo;容不霏只覺得奇怪極了。
&ldo;就是這麼簡單。&rdo;
容不霏與水沂濪對視一眼。
肆意子是個治病的,又不是個算命的,如何會知道這事?
水沂濪問:&ldo;前輩是如何知道這些的?&rdo;若非沈昀說他不是壞人,她定是得起防備心理的。
肆意子沒打算解釋,只是對容不霏伸了伸手,示意她拿出寒笛。
水沂濪覺得大概是有人告訴肆意子,一位臉有牙齒咬穿所致之傷疤的姑娘身上有他所感興趣的寒笛。
她相信沈昀,也覺得這肆意子不像壞人,便催促容不霏:&ldo;你這根笛子放在手裡做擺設也是浪費,若前輩喜歡,送於人家都行。如今只是看看,你猶豫個什麼勁?&rdo;
&ldo;送於人家,我以後拿什麼裝十三啊!&rdo;容不霏一邊嘀咕著,一邊從身後腰帶里取出隨身攜帶多年的寒笛。
肆意子接過寒笛好生打量了一番:&ldo;還真是寒笛。&rdo;說著抬眸又看著容不霏,&ldo;你叫容不霏吧?&rdo;
&ldo;前輩,你……&rdo;容不霏總覺得情況不大妙。
肆意子將寒笛還給她,拿著剛才那顆藥丸子繼續端詳起來,沒有做任何解釋的意思:&ldo;今晚你們便在寒舍留宿一晚,明早離開之際,來我這裡拿鐲子即可。&rdo;
容不霏:&ldo;可是……&rdo;
肆意子揮了揮手:&ldo;去吧!&rdo;
肆意子的妻子出聲:&ldo;各位隨我來。&rdo;
無法,容不霏只能與其他人一起下去休息了。
肆意子夫婦既然在這裡準備了客房,便說明他們不是真的完全不讓外人過來的,像沈昀一樣知道到這裡的方法,定是還有其他人的。
如此,容不霏才越想越不妙。
小兒正在與肆意子的妻子一道收拾房間。
水沂濪打量著這個素簡的房間,目光觸及到正在發呆的容不霏,冷哼了聲,沒有過問,反正問了也不會說。
肆意子說到做到,第二日一早她們便真的拿到了青龜玉鐲,由於要趕路,早飯都沒吃就道了謝離開。
離開的時候,肆意子的目光一直落在容不霏身上,若有所思的,她並未發現。
一路上容不霏都是愁眉不展的,離昆南城越近,她就越覺得憂愁。就因為擔心去昆南城會不會遇到沈修珏,她昨晚幾乎沒睡,翻來覆去的,被吵到的水沂濪罵了她好幾回。大早上看到她眼袋泛青的模樣又開始罵。
容不霏打了一路的哈欠,被她干擾了睡眠的水沂濪也是困的不行。
小兒看到水沂濪這副沒有休息好的模樣,實在是擔憂。可這馬車不比他們自己的馬車,若是躺著休息,一不小心定是會滾下來的。可這麼讓她困著累著也不是辦法,便偷偷推了推容不霏。
容不霏轉頭望去,得到小兒的示意才注意到水沂濪的狀況,立刻擔心起來:&ldo;水水很累很困麼?&rdo;
水沂濪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ldo;你說呢?&rdo;
容不霏想了想,立刻將自己的罩衫脫下放在坐墊上,自己蹲在底板上,並吩咐小兒:&ldo;小兒你也蹲這。&rdo;
小兒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趕緊過去與她並排蹲著,如此有了她們二人做人肉護欄,水沂濪就可以躺著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