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1/4 页)
绿竹也困了一天,与易揽月靠在一起,没睡的只有赶车的房妈妈和她们两个,下半夜的时候,包易和李习安起来换房妈妈,牛马车腾出来的地方,女人们才能挤在一起躺下睡觉。
就这样赶了七八天的路,直到第二天天才朦朦放亮,带着一身的疲惫,包易才把马车靠着一处荒芜人烟经过的地方停下来,有荒草挡着,也不怕被人看到,牛也可以在那里吃草。
忙赶这些天的路,大家都累了,这天就没有做早饭,靠在一起眯着。
直到下午官道上的吵闹声,才将众人惊醒,也不敢出太大的声音,望过去发现是赶路的车队,也没有多在意,直到车队过去之后,隐隐有孩子的哭声传来,元喜一行人才发现不对。
往官道那边看没有路人路过,这才走出去。
包易拦在元喜的身前,“慢点,只怕是有心人下的圈套。”
然后几个大步窜到前面去,李习安也跟上去,最后两人都停在道边,低着头看着地上,元喜见了又快几步走过去,是绿竹先跑过去挤开了两个人。
“是个孩子。”
她的话还没有,元喜已到了身前,惊呼出声,“鼎哥?怎么是鼎哥?”
人已把地上还在大哭的鼎哥抱了起来,“这是五叔的孩子,怎么在这里?”
绿竹也靠上前去,“真的是五少爷。”
李习安拧着眉,“那怎么会被丢在路边?先前路过的人我看了,是往京城方向去的,也不是赵府的人,而且看着马车也是普通人家,难不成他们偷的孩子?”
“鼎哥在发烧,所以他们才会把孩子扔在这。”元喜转身抱着孩子往牛车那走。
得了信的房妈妈也赶了过来,“怎么是五少爷?这天杀的人拐子,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发烧就给扔了,这可是一条命啊。”
“五少爷身边该有人照顾,又养在老太太身边,难不成是老太太他们出了事?”绿竹疑惑道。
元喜冷着脸,“有没有人现在也成这样了,去烧点热水,我记得还带了些退烧的药,熬了吧。”
房妈妈接过话,“我去吧,那药是我从京城的药铺里抓的,知道哪些是,弄不混。”
元喜走到牛车把孩子递给绿竹,又拿了被子过来,给鼎哥抱上,才抱到火堆旁坐下,众人看她脸色不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许是路上太冲忙,没有顾及到,怕是发现五少爷丢了,比谁都急呢。”易揽霜坐在元喜的身旁宽慰她。
包了被子又烧着火,鼎哥总算是不哭了,可发着烧,两边脸都红了,元喜就觉得心寒,“我怎么被他们对待,却从来不这么生气,毕竟有父母,等他们知道了,总会帮我出气,我也不至于跟他们硬碰硬,可鼎哥还是个孩子,才会丫丫学语,怎么就这么狠的心,就是陌生人看了都不忍,那可是有着骨血的亲人。”
“姑娘,先给五少爷喂点水吧。”绿竹把吹温的水用碗递过来,里面放着小勺。
元拿就拿过小勺喂怀里的鼎哥,鼎哥急切的喝着水,看样子就知道是饿着了,在场的人看了无不心疼,而包易在发现是鼎哥之后,就一直也没有开过口。
默默的帮着房妈妈打下手,房妈妈看了微微叹气,“这真是造孽啊。”
包易的脸就越发的黑了。
易揽月左看看右看看,才嘟囔出声,“原以为我和大姐姐是可怜的,现在看才发现还有比我们更可怜的。”
“二妹,不得乱说。”易揽霜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易揽月指着正在急切喝水的鼎哥,“我说的又没有错,大姐姐也看到了。”
见她还不知道闭嘴,易揽霜知道再警告她也没有用,索性也就不说了,省着她反道越发的有话。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