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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暘愣了愣，過了好久才回覆：誰說我不在意你的？

姜越越突然一陣委屈，發過去：你不會在意的，你一直都不在意。

發完便關了手機。

那個晚上，直到十點，姜越越都沒有回家，姜家父母急得不得了，一個勁打女兒電話都是無法接通。姜媽媽聯繫了邵柏嶼，華小昕等，他們都不知道姜越越在哪裡。

華小昕也急了，打電話給凌子謙，凌子謙正在電腦遊戲的混戰中，大聲叫：&ldo;華小昕，你措辭不要那麼離譜好不好？什麼叫姜越越被人綁架了？！&rdo;

正從臥室出來的凌少暘聽到弟弟這麼一喊，立刻過去搶過電話。

開車滿大街地找姜越越，凌少暘又疲倦又煩躁，一手轉著方向盤，一手撥姜越越的電話。

終於在一個剎車之時，電話通了。

&ldo;越越？！你在哪裡？！&rdo;

電話那頭沉默很久，然後弱弱開口：&ldo;我在江邊，我們上次放煙火的地方。&rdo;

凌少暘趕到的時候，姜越越正蹲在那邊，手裡抱著仙女棒，一根根點燃。見凌少暘來了，姜越越有些做錯事的愧疚，低下頭去。

&ldo;姜越越！&rdo;凌少暘快步走過去，嚴厲斥責，&ldo;你怎麼回事？鬧失蹤？電話也不接？你想讓你父母急死？還有現在幾點？你一個人在這裡，不怕危險？！&rdo;

姜越越一聲不吭。

&ldo;你真的太胡鬧了！太不懂事了！&rdo;凌少暘凶起來完全不客氣，語氣嚴厲，眼神凌厲，&ldo;還讓我不要叫你孩子，你現在幼稚的任性妄為連個五歲的孩子都不如！&rdo;

姜越越覺得耳朵很燙，索性破罐子破摔：&ldo;我本來就不如五歲的孩子。&rdo;

凌少暘氣得口不遮攔：&ldo;你要不是個女的，我真想給你兩耳光。&rdo;

江邊小流氓一直很多，穿著襤褸，拿著酒瓶子，看見這一幕，以為是偷情的小兩口，朝他們吹口哨。

凌少暘立刻拉著姜越越回車裡，動作很大，弄得她有些痛。

&ldo;我還沒玩仙女棒呢。&rdo;姜越越不怕死地說了句。

&ldo;住嘴。&rdo;凌少暘開車。

&ldo;這麼凶。&rdo;姜越越低頭，&ldo;憑什麼凶我，你又不是我的誰，嫌棄我的蛋黃蘇，還凶我。&rdo;

聽到蛋黃蘇，凌少暘頗感無奈，不去理會她。

&ldo;老凌。&rdo;

凌少暘不去理她。

&ldo;你為什麼裝傻？&rdo;姜越越低聲說，&ldo;那晚，我明明說了，我喜歡你，也親了你一下，你幹嘛都裝作不知道？&rdo;

凌少暘一怔，慢慢減速。

&ldo;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丟人，在你面前很不值錢？你連搭理我都不願意？&rdo;

&ldo;不是。&rdo;

&ldo;那你為什麼裝作不知道？你大可以說我親了你，占了你便宜，你不喜歡這樣，讓我以後別這樣。&rdo;姜越越眼睛越來越酸。

凌少暘停車，靜靜地看在一邊專心哽咽的姜越越，半晌後說：&ldo;我以為你在裝傻。&rdo;說著伸手過去捧起姜越越的臉，在她一臉茫然的時候吻下去，輕輕啄了下，猶如蜻蜓點水，但對姜越越來說已經是電流竄滿全身。

&ldo;你是在裝傻呢？還是真的不記得了？&rdo;

姜越越繼續迷茫：&ldo;應該是後者。&rdo;

&ldo;傻瓜。&rdo;凌少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