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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个小哭脸,还附了一张百度来的橡皮工厂的图片,柔肠寸断的即视感。
而大宝贝嘻嘻在转发的同时,也附上了百炼钢成绕指柔的留言:
宝宝,你知道,这个世界我最爱的是你、最恨的是你、最心疼的是你、最无奈的也是你。从你出现的那一天起,就没有什么久远的过去、没有什么曾经的记忆,白天、夜晚,梦里亦或是醒着,都只有你、全是你!
含着一嘴的烤牛肉,我呆住了,好半天才算回过神来,人家都结婚了,吃你的吧别想了别想了,我低着头把手机还给林岳,鼓着嘴继续咀嚼,刚刚好不容易一口咽下去,赶紧又填进去更多。忽然小肚子一阵绞痛,坏了!我又开始嘶嘶的倒抽凉气,脑门开始冒汗,啊呀疼啊,肠子又开始作怪了,那一段一段往下断的明明是错觉,可是真的疼啊!
林岳赶紧起身过来扶我,我拿起桌上的餐巾纸赶紧往卫生间跑,林岳扶着我,朝着后厨房一溜小跑,服务员瞪大了眼睛:“我们这里挺卫生的啊。”
又是一番惊天动地,刚冲完,我又开始对着马桶干呕,今天算是进步了,没吐出来,要不就白吃了,这儿的东西这么贵。我虚脱的打着摆子出来了,浑身汗津津的,真冷。林岳竟然一直在外面等着,我苦笑:“有听房的,还没见过听茅房的。”
林岳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还这么严重啊?”
“习惯了……习惯了……”
“啧啧,立竿见影,哎,漱漱嘴,咱们赶紧走。”
“死林岳,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那必须是故意的。”
大厅里,那个女人还痴痴地等着,林岳底气十足地说:“彤彤不舒服,我送她回去了。”
“那我的事儿呢?”
“唉,这个事儿,我们公司真的无能为力,好了,走了。”
林岳把我送到车上,想了想,又下车去把账结了,我问:“多少?”
“八九百吧。”
“还好没吐。”我沾沾自喜地说
路上我问林岳:“那她的案子咱们不接了?”
“不接了,没谱的事儿。”
“为什么?咱不是见三儿就打吗?”
“三儿上个月转正了。”
“哦。”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居然是段鹏,林岳瞟了一眼,看到了我设置的段鹏的头像:
“哎呦,新郎官。”继而摇摇头,揶揄道:“他家橡皮擦得努力啊。”
我犹豫着,大脑飞快的转:段鹏应该是去度蜜月了呀,回来了?不会那么快吧,那是还没走?我要说什么?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电话一直响,我开始微笑,因为书上说电话那边能听到笑容,电话一接通,我刚想说段鹏新婚快乐,就听到段鹏那边急切的声音:“彤彤,你在哪儿,赶紧来医院,赶紧!虫虫走了!”
“啊!”我愣了:“去哪儿啦?她腿还没好哪!”
“虫虫没了,你赶紧来吧。”
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我抱着电话喊:“虫虫现在在哪儿?”
“太平间。”
我一下就傻了,电话也从手里滑出去,林岳赶紧拿过电话,向对方问明白怎么回事也吃了一惊,一脚刹车一把方向,带着我就向医院飞驰而去。
虫虫闭上了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静静的仿佛睡着了。每个人都轻手轻脚,压抑着哭泣的声音。我仍然无法接受虫虫已经走了的现实,只听见林岳说:“彤彤你看看我。”
我说:“不可能。”
“彤彤你看着我。”
“不可能。”
林岳把我脸扳正,看着我说:“彤彤你看着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