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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定的距离。
“同学。”我小声的叫着红衣服MM,“还有没有纸和笔?我同学他也想写点东西。”
“啊,笔没有了,纸倒随便拿好了,还有很多。”她又撕了几张给我,出手还真大方。我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一张,一张就够了。”
当我帮胡规畅借来纸以后,他早从对面桌上别人放着书和笔记的地方顺了一支笔过来,我暗暗对他竖了个大拇指:有我的风格,孺子可教也。
“同学,你是哪里人?”摆平了胡规畅,我开始跟红衣MM联络起感情来。
“X县。听说过吗?”
我会心一笑,大部分时间都抽这个地方产的同名的烟,再没听说过这个名称就对不起我肺里的一氧化碳和烟碱了。
“当然听说过,我几乎每天都抽这个烟,对这个名称我太熟悉了。”我笑着答道,回头看了看借了纸笔一直没动静的胡规畅,他,似乎是在画画,可是,他究竟是在画什么?没研究过抽象画派的我只能很草率的把他画画的风格定为抽象派画风。
“你……在画什么?”我看着他很努力的想把每一笔做到尽善尽美,可现实却实在与尽善尽美有着太大出入的画纸,说真的,这样的画技,我还真的很怀疑跟我同样是参加了联考,以美术生名义*师院的他其中是否包含了极多的水分。
“我在画那个红衣服美女。”胡规畅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想,天!这样的画要是被这个MM看到,估计会抓狂,万一……我不敢想象,画面上那女子(姑且用女子来称呼)半身像,五个细小的手指像鸡爪疯似的擎着一杆歪歪扭扭的笔,如果有人不幸患过若干场小儿麻痹而且还没痊愈,估计能想象的出那手指该是什么模样,头发像是一束没有任何活力的茅草一般紧贴在那女子的头部,更糟糕的就是那张脸,简直就像是被压路机反复压过,而且让硫酸反复泼了又泼的产物,天哪!胡规畅个混蛋,何必这样折磨我脆弱的视网膜中枢神经。
看到我惊愕的神情,胡规畅很尴尬的把画面上那团怪物用笔一整个涂了黑。
“你猜猜他在干吗?”我看着他紧张的举动,决意去行使我卑劣的告密行径,我用手拍了拍红衣服女生的胳膊,小声的说着。
“在干吗?”红衣服女生抬头向胡规畅看去,却见他正紧张的*着那张纸。
“他在画你诶。”我不怀好意的朝胡规畅瞟了一眼,继续对红衣服女生说道。
“呵呵。”那女生笑着,好在她没看到胡规畅的画,不然我估计胡规畅的脸将会变的跟现在他自己手里拽的那团纸一个形状。
我若有所思的拿起笔,在自己面前的纸上画着,不时还抬头看那女生一眼,不一会儿,就画完了,速写嘛,动态掌握好就可以了,一些小的细节可以忽略不计的,我安慰自己。
“看,我画的,像不像你?”我拿起纸给红衣服女生看。
“还好了,我哪有那么丑?”红衣服女生对我的画技也表示不满意。
“哎呀,一个好看的女孩子是无法用笔墨来描绘的,凡人的纸笔如果能展现绝世美女的十分之一就已经算是具有不错画技的大师了。”我搜肠刮肚挑尽自己有限的词汇量中肉麻恶心的词语,不仅夸了这个女生,顺带着也抬高了自己。
“呵呵。”女生笑了。
“来来,赶紧签个名吧,认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画面中这位美丽女子的姓名,那太可惜了。”我乘机递过了纸。
“哦,我叫胡小杰。”
“蝴蝶?太好了,我叫蜜蜂,大家交个朋友吧。”瞎掰届独一无二圣手的称号可不是盖的。
“不是这个蝴蝶……”她略一犹豫,拿过纸郑重的写下了她的大名“胡小杰”。
“好名字,一听就知道爹妈都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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