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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吧。」孟談異道,「所以他才說他欠小依的。不過,瞧他的樣子倒也不像在做戲。唉,算了算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他甩開衣袖想故作瀟灑的離開,無奈這兩天拼命趕路,加重了腿傷,一瘸一拐的沒半分瀟灑的樣子。走了幾步心裡頭髮酸,裡面已經不需要自己了,但願澹臺成德能真的對小依好,不然的話新仇舊恨得一起好好算!
連翹換完藥就出來了,見小桃還站在殿外便拉她走:「殿下執意守著娘娘,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小桃道:「我是怕娘娘……」
「我家殿下受了那麼重的傷,手臂都快斷了,還不全為了給娘娘尋藥,又怎麼可能會害她。」
「瞧你這個小心眼,我是怕娘娘醒來會,會……」小桃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覺得放他們兩人單獨待在一起不是很妥當。
連翹卻沒想那麼多,拖著她就走:「我們還不如去看看小殿下。」
可憐的小殿下自從生出來後娘昏迷不醒,爹呢也不看一眼,一個人孤零零地,倒也不大哭鬧,吃飽就睡,睡醒就吃,特別好養活。
澹臺成德想起了他,笑著對謝羅依道:「連翹說你身子虛弱,可能要過幾天才能醒。等明日讓小桃把兒子抱過來,讓他鬧鬧你,說不定你一高興就醒了。」
他撫摸著她的額頭,剛剛痛得太厲害了,眉頭緊鎖,如今他想將那處熨熨平,想告訴她自己會一直守著她,不會再欺負她了。
手指划過她的鼻尖薄唇,澹臺成德已在心裡將她的樣子畫過無數遍了,每想一次就畫一次,在那些艱難的日子裡,他靠著想像她在身邊才能撐下來。
他懊悔不已,她那麼好,自己怎麼就不信她,怎麼就能被人三言兩語挑撥了?到底還是因為不夠愛她吧……
「對不起,對不起依依,都怪我,都是我害了你……」他握住她的手,淚流滿面,自己被嫉妒蒙住了眼睛,如此狠心,瘋了一樣地傷害她折磨她,仿佛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喘口氣。愧疚鋪天蓋地地襲來,堵在胸口難以呼吸。
天亮時,澹臺成德走出順意宮,在去延英殿的路上,他看到了獨自一人的清越。
清越明顯就在等他,拂了拂行禮後便道:「殿下是從順意宮過來的吧。」
澹臺成德掩飾了不悅,道:「有什麼事嗎?」
清越道:「臣妾想與殿下說攝政王妃的事。」
「那你說吧。」澹臺成德往前走,清越就跟在他身後。
「臣妾以為攝政王妃是被人陷害的。」
「那你覺得是誰陷害了她?」
清越垂首道:「臣妾不敢說。」
澹臺成德在心中冷笑:「你說說看,孤不怪你。」
清越這才道:「昭國夫人為了重新贏得殿下的寵愛,難免不會做出越矩之事。」
澹臺成德停下來靜靜地看著她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清越見他並沒有發怒便大著膽子道:「昭國夫人是遜帝的情人,殿下萬不可為了一個女人影響了自己的名聲。」
「你是光明國主的妃子,孤不是一樣將你迎入宮中了嘛。」澹臺成德雖然笑了笑,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如墜冰窖,令人不寒而慄。
清越暗暗拽緊了衣袖,手心滲出了冷汗。
「清越,你與孤從小一起長大,情分自然不比他人,但清寧宮和順意宮的事都不是你該插手的。孤希望你好自為之。」
他從她身旁走過,這是最後一次給她忠告了,再有一次別怪他心狠手辣。
延英殿中,澹臺成德心腹眾人已經在等候他了,除了澹臺舞陽、裴予、白無眉、吳悔外,還有一個許久未露面的老臣,謝運。
謝羅依睡了很久,她覺得能踏踏實